“认识啊。”
太后娘娘笑眯眯地拍了拍端妃的脸:“能把哀家的乖孙养得这么瘦,你也是个有本事儿的。
你看看,姜还是老的辣吧?你儿子才陪哀家练多久的太极啊,他现在说话都不喘气了。”
“太后娘娘,说话哪能不喘气啊?您这不是咒瑾良吗?”
刘贵妃又挑事儿了,一边码着牌一边怼了回去。
结果,太后娘娘凤眼一瞪:“哀家就说了,你这个人刻薄,你还不改!”
皇后好笑,忙道:“对,刘贵妃刻薄,要改。”
“嗯,赞同。”
端妃也掩嘴而笑:“贵妃娘娘,您得自省。”
刘贵妃:“……”
她觉得自己不宜出门,更不宜说话。
哦。
相较于刘贵妃,她的儿子魏瑾贤也没好到哪里去。
魏瑾贤虽然不是每天都来慈宁宫请安,但偶尔过来时,也会问一问:“皇祖母可还记得孙儿?”
“记得。”
太后娘娘毫不犹豫就应道:“欠钱不还的龟孙子,你从哀家这里拿走的一万两,什么时候还?”
魏瑾贤:“……”
就很无语啊。
也很尴尬。
一万两,他是欠了。
开马吊店还差点嘛,暖宝姐不在,就只能找皇祖母。
可借银子之前不是说好了半年还吗?这才过了一个月,自己怎么就成欠钱不还的龟孙子了?
他是龟孙子,那他皇祖母是什么?
思前想后,只能搬出暖宝:“皇祖母,马吊店是孙儿和暖宝妹妹一起开的,那一万两是暖宝借您的,您可不能骂孙儿啊。”
好了吧。
此言一出,太后说的话更伤人了。
“哦!是暖宝要的一万两啊?那不用还了!”
魏瑾贤:“……”
——我走。
——我走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