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家伙儿便问起了‘手术室’里的事情。
见众人如此关心,钟大夫和花婆婆便捡了要紧来说。
一开始,二老还有拌了几句嘴。
钟大夫怕众人担心,所以只说好的不说坏的,特地隐瞒了手术中那些虚惊一场和化险为夷的事情,将整场手术说得轻描淡写。
而花婆婆则不同。
她早就看出自家庄主和庄主夫人的心思,所以专挑惊险一刻来说。
不是血管切断了,就是蜀国皇帝麻醉后,有一段时间一直都在打抖,险些让钟大夫把口子给划大了等等。
当然了,她也没有夸大其词,只是实话实说。
但仅仅是这样,已经让众人听得浑身是汗。
钟大夫不乐意了,拉着花婆婆到一旁就说:“花老太你怎么回事儿?
既然手术都顺利结束了,你还说那些有意义吗?瞧你把他们吓的!”
花婆婆瞥了钟大夫一眼:“怎么就没意义了?事实如此,难道还不能让他们知道?
本来这件事情就很艰难,你非要往简单了说,这是为何?”
“你说为何?”
钟大夫还是不满:“既然都认了干亲,那就是一家人,我只是不想晚辈们太担心!
再说了,你往严重了说有什么好处?难道还要挟恩图报不成?”
“什么挟恩图报?这话说得真难听!”
花婆婆狠狠瞪向钟大夫:“也不知道是该说你蠢还是说你蠢得无可救药?
你没看出庄主和庄主夫人想要暖宝当他们的儿媳妇?也没看出阿祁成天到晚就知道瞎吃醋,不愿以后闺女远嫁?”
钟大夫身子微微一震:“看出了一点点,所以呢?”
“所以我们要帮忙啊!”
花婆婆真是服了,连看都懒得多看钟大夫一眼:“虽说我们跟魏家认了干亲,但咱们两家世代都是上官家的人,当然得多为上官家着想了!
我告诉你,就得把这件事情说得严重一些,好让魏家所有的人都知道,上官家为了救他们的皇帝有多艰难。
只有这样,以后少庄主提亲的事情,成功率才会大一些,懂了吗蠢货?”
“噢!懂了懂了!”
钟大夫连连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实话实说就行。”
说完,又突然反应过来:“我不是蠢货!”
“好的蠢货,我知道了。”
花婆婆瞥了钟大夫一眼,便重新回到人群中。
钟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