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是不是他已经不重要了，她不稀罕，也不追求。</p>

“待我杀了他，亦或是与他和离，便来找你。可好？”</p>

戚司辽几欲咬碎一口钢牙，连声说了几个好字，“不必等，现在我们就确定关系。”</p>

话落，外裳落地。</p>

他抱起她往床榻走去。</p>

帏帐纷落。</p>

他低头，狠狠地惩罚意识不大清醒的胡鸾飞。</p>

……</p>

夜间烛火摇曳，偏飞的白雪落于东厢房的屋脊。</p>

百善堂的掌柜挑着灯笼从楼梯上来，将门前的锁头解开。</p>

时辰已到，该让人回家吃饭。</p>

浓睡帏帐后的胡鸾飞徐徐在床间醒转。</p>

“嘶，头好疼。”她低低呢喃了声，撑着床沿想要起身。</p>

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疼痛便席卷而来，被子滑落胸前，方得知自己不穿一衣。</p>

胡鸾飞猛地惊醒，顾不得浑身酸痛，裹着被子朝床角落靠去。</p>

被子全然被拢走，床的另一边忽然有个健硕的身影，他也缓缓从睡梦中苏醒，睁着眼，直勾勾地盯着她。</p>

她窘迫地咬住唇瓣，抬脚踹了他一下，“你怎的在我房里？”</p>

那一脚踹，直接让他春光大泄，能看的，不能看的，通通都被她看了个遍。</p>

胡鸾飞的视线生生顿住，落在床单的那抹红上，忽然才觉得自己某个位置有种难以启齿的痛意。</p>

她低头掀开被子往自己身上看去，原本如雪洁白的肌肤多出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让毫无感觉的她立刻红了两靥。</p>

“戚司辽，你个混蛋对我做了什么！”</p>

那些荒唐凌乱的记忆涌入脑海，让她更加无法面对自己。</p>

她只是听信轩辕御卿的话来到东厢房，却阴差阳错和戚司辽成了！</p>

如今戚司辽还在眼前，白天不记得他的事很有可能被他翻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