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咸睹,靡不兼载,是为征。</p>
翻译过来,就是论据的准确,可信,详实,全面。</p>
二是“闻疑见疑”,“不知盖阙”。</p>
许慎说文解字均据旧文,如果旧文自身出现了解释上的差异,能够辨明的,就加以辨明;不能辨明的,就将之并存;如旧文所无,或有所不知,则宁愿让它空缺着,也绝不胡乱解读。</p>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并列争议,留与后人。</p>
这是一个相当严密科学的编纂思想体系。许慎将之定义为“本立而道生”。</p>
先从理论上就立于不败之地,之后才能奠定其绝对崇高的地位。</p>
第三是灵活,虽然许慎采集了许多的古字,但最终选择了“小篆”这一可以通达“古籀”的文字,为说解对象。</p>
因为小篆能够统一涵盖五经上的全部文字,许慎在这方面先是考虑了整体的需要,只要求“通古”,而没有一味地“崇古”。</p>
成就实在太高,因此北齐文学家颜之推评价许慎:“检以六文,贯以部分,使不得误,误则觉之。吾服其为书,隐栝有条理,剖析穷根源。郑玄注书,往往引其为证。若不信其说,则冥冥不知一点一画,有何意焉。”</p>
元代学者李文仲认为:“处《说文》之先者,非《说文》无以明;处《说文》之后者,非《说文》无以法。”</p>
清代文学家姚文田从古音上关注《说文》:“古音至江左尽变,所赖以不亡者,惟《说文解字》一书。其于谐声之文,枝分派别,条理秩如。”</p>
这道学风一脉相传,流传到辜家,亦是如此。</p>
就听辜幼文说道:“五点句读,那《说文》里多数段落,都能背诵了吧?”</p>
周至点头:“十之六七。”</p>
“好。”辜幼文用竹片拍了拍自己的掌心:“解一个,庆祝的祝。”</p>
“祝,祭主赞词者。从示,从人口。一曰:从兑省。《易》曰:‘兑为口为巫。’”周至张口就来。</p>
“嗯,皇,皇帝的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