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他们在丹珠的位置,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庆鑫尧出城增援。
九公主的怒气也有所平复,冷声说道:“庆大人,你贻误战机,战后本宫会如实上奏父皇,如何责罚,父皇自会定夺。起来吧!”
“谢殿下!”
庆鑫尧这才起身,满脸羞愧之色。
“哥,你别怪舞阳说话狠,你这次真的差点误了大事。”
庆慕岚一边帮庆鑫尧拍了拍衣服上的土,一边帮着九公主解释。
“我知道,舞阳骂得对,这次是我的错,我应该猜出来丹珠会阻止我过河,早点做出对策的。”
庆鑫尧摇头说道:“说起来我十几岁被父亲扔进军营,也算是老兵了,结果真打起来,却处处被丹珠压制。”
站在一旁的金锋听到庆鑫尧这么说,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人别的不说,认错态度不错。
错了就认,挨打立正,比那些总找理由的人强得多。
也知道主动总结失败经验。
而且金锋这才发现,原来庆慕岚除了大大咧咧,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对了哥哥,你不是早说想认识先生吗,来!”
庆慕岚发现气氛还有些不对,便指着金锋岔开话题:“他就是金先生!如果不是先生带镖师来帮忙,还带了新武器,今天就输了!”
“先生远道驰援,庆鑫尧无以为报,但会永远铭记在心,日后需要我做什么,先生只管说话!”
庆鑫尧转身看向金锋,抱拳行了一个武将的礼仪。
“庆大人客气了,小生也是大康的一员,抵御外敌是应尽之义!”
金锋客气的还了一个书生礼。
其实他很想说,你不是无以为报,你把川蜀的售盐权都给我,那就好了。
可是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庆鑫尧看起来颇为豪爽耿直,甚至有些憨厚。
但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怎么可能坐稳州牧的位置?
川蜀在大康属于边疆之地,为了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战争,边疆州牧的权利比中原州牧大得多,绝对是一方封疆大吏。
要不然庆鑫尧也不敢伙同九公主擅自启战。
金锋要是只见一面,凭几句话就觉得他耿直憨厚,那就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