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都走后,司徒空直摇头,说自己老了,治疗二十多个病人,已累得头昏眼花,浑身酸软。
“林寒,我敢肯定,明天的患者至少翻倍,照这样下去,能把我累散架。”
“而且大多数都是冲你来的,要不明天你也坐诊吧,至少能多看一倍病人。”
司徒萱急忙接腔:“爸,你想害寒哥吗?他还没考取医师证,怎能光明正大坐诊?况且余老头肯定派人来盯着他,稍有差错,定会被抓着不放。”
“你辛苦点吧。”
司徒空想了想,笑呵呵看着林寒,“不如这样,明天你抓药,让萱儿跟我一起坐诊,你呢,不抓药时,在旁边指导她。”
“不行不行,我还是抓药吧。”司徒萱连忙摆手,“我的病刚好,大脑还不够清醒,养些日子再说。”
她还没坐诊过,尤其见识过林寒医术,对自己更加没有自信。
知道女儿心中想法,司徒空就没逼她,他以有事为由离开,把私人空间留给了二人。
“寒哥,我可以跟你学吗?”
司徒萱一脸期待,心中有些忐忑,生怕林寒拒绝。
林寒嘴角轻扯,“没问题,改天我先教你一套针法。”
“好呀好呀,谢谢寒哥。”她像一只欢快的百灵鸟。
此时,三辆悍马车驶入省城韩家庄园。
院里,韩丞背负双手,望着驶入的车辆。
砰,第一辆车门打开,一个身材魁梧,面如刀削,皮肤黝黑的雄壮男子走了下来。
“父亲。”
他大步走向韩丞,扑通跪在韩丞面前。
“天枫,你总算回来了!起来吧。”韩丞面无神色,“你弟及咱韩家数人受伤,樱……樱花也惨死。”
单天枫身躯陡然一震,是谁伤了宗博,樱花又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