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振业哼哼着怒道:“昨天那两个病人是你故意安排的吧?如今德仁堂被你搞得没了病人,满意了吧?”
“给你两个选择,一,关掉你的医馆,到德仁堂坐诊,为期五年,每月我给你支付一万生活费,期满,去留随你便。”
老家伙脑子被驴踢了吧?别说每月一万,哪怕一百万,林寒也不会去。
紧接着,余振业又提出第二个条件,“你带给德仁堂和我的损失巨大,赔一千万,外加终身不得从事医疗行事,你将被拉入黑名单,永久取消报考医师资格。”
“至于如何选择,最好想清楚。”
林寒望向沈青源,说好的敬酒赔礼,却不是这么回事,竟向他提出两个苛刻条件,“我要是都不答应呢?”
“我觉得你选择第一个比较合适,五年后,你想干什么都行,期间还有时间考取医师证,也不用赔钱,我爸爱才惜才,给你一个发展平台,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你刚毕业,还没结束实习,叫你巨额赔偿未必拿得出。”
父子俩一唱一和,像是演双簧。
“之前咱不是这样说的。”看着父子俩丑恶嘴脸,沈青源沉下脸。
余传忠声音陡沉,“不管你俩什么关系,今天你护不了他,如果收了他的好处,马上退还给他,不再追究。”
“玩笑开不得,凡事要拿出证据。”沈青源当即恁了回去。
林寒冷笑:“我就是一个乡下人,穷得叮当响,吃上顿没下顿的,拿什么收买清正廉洁的沈署?不带这样抹黑他。”
“哦,想起来了,我手里有几段视频,是关于医闹头目父子的招供视频,说是余振业花钱叫他们到医馆闹事。”
“这个要是不够分量,还有一段就是你家老爷子威胁我的视频,说他儿子是省医药署副署长,要把妙春馆封掉!”
余传忠面如死灰,看了眼父亲。
林寒继续道:“我寻思着这视频给沈署没什么用,所以就没发,打算传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