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时,林寒鼻子差点气歪了,司徒空竟把女儿推到前面,让司徒萱应付,而他站在后面,目光警惕的东张西望。
“林寒,咱找地方谈谈。”
林寒刚下车,一辆轿车停在他身边,车窗落下,说话之人竟是余振业。
“没啥好谈的,再者,我不想跟老狐狸谈。”现在知道急了?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已没和解余地,不把余传忠弄下来,他和司徒空父女都不会安宁。
见林寒要走,余振业急忙下车,一把拉住他,“林医生,做事不要太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只要把视频撤掉,再发个声明,说这事子虚乌有,是伪造的,今后保证不再找你麻烦。”
林寒冷冷一笑,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都火烧眉毛了,不是诚心道歉,反而劝他向公众道歉,是老糊涂了还是脑子进水?
“你给人活路了吗?你儿子余传忠又干了什么?回家等着相关部门调查吧。”
他嘴角轻扯,“要是让这些记者知道新闻里大坏蛋就在现场,你猜他们会怎样?”
余振业脸色微变,“年轻人,要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
林寒摆手,“不要跟我讲大道理,你是怎么做人的?你儿子又是怎么做人的?”
余振业脸色铁青,刚想发火,司徒萱快步走来,边走边喊道:“大家快来看呀,打压医馆的就是那个糟老头!他就是余署长的父亲。”
“没错,是他。”
“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之所以这样,还不是有个背景惊人的儿子。”
呼啦一声,众人如潮水般将余振业团团围住,顷刻间,摄像机,手机,一个个长枪短炮对准他。
“你好,我是都市快报记者,请问老先生为什么平白无故逼人家医馆关门?为什么请医闹去闹事?是受你儿子指使吗?余副署长有没有参与?”
“我是法制记者,看过视频?当时为什么威胁人家?”
“我来自今日头条,想知道事情真相,如果报道不实,你可以当众清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