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几成把握?”
“不知道!还没遇到过这种病。”听到林寒的答案,卫兰月反而暗中松口气,同时又有些失望。
她正襟危坐,不屑道:“要是治不好,我之前的承诺不但作废,还要好好收拾你!”
林寒嘴角轻扯,谁收拾谁还不一定,说道:“躺下,上衣脱了。”
卫兰月眼皮直跳,顿时提高警惕,问他要干什么?
林寒晃了晃银针,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行针。
卫兰月犹豫了,她还没交过男朋友,手都没被男生碰过,如今室内就剩他二人,这家伙万一见色起意?
她在林寒脸上扫视几眼,寒声道:“眼睛不要乱看,手不要乱碰,否则,眼给挖了,手指给剁掉。”
话毕,依言躺在沙发上。
看着那洁白的肌肤,林寒心神一颤,随即自我安慰,把卫兰月当成了白花花的猪肉。
卫兰月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他,只要有点动机不纯,就跟他拼命。
门外,沈青源让人给卫义薄搬了把椅子,卫义薄看了眼房门,把孙女独自留在里面,隐隐不安,他不知道林寒是什么样人,要是动了邪念,孙女一辈子都毁了。
沈青源却神情平静地望向医馆门口,当看到一行人,瞳孔陡然一缩,快步去了洗手间。
正在给病人把脉的司徒空,当看到为首之人,神色微变,暗道坏事,余传忠怎么来了,而且还跟着几个人,一看就是来找麻烦的。
他急忙起身,笑脸相迎,“欢迎余署视察指导工作。”
“林寒呢?”余传忠目光扫过,看到卫义薄和扁东山,当即确定林寒在屋里,肯定正在给病人治疗,不然,不会让人在外面等着。
“在……在……”
司徒空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
一名男子对余传忠低语几句,余传忠不再理会司徒空,大步朝办公室走去,气势汹汹,势不可当。
“余署,是你啊。”扁东山脸色也是一变,认为有人告密,否则,不会来得这么快,不能让他进去,要知道林寒属于非常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