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禇伟民本不想承认,见药泗邈脸色铁青,连忙点头:“对,我想学四象针法后两针!”
药泗邈眼前发黑,都快气吐血了,怎么有这样一个愚蠢的徒弟,林寒在中医上的造诣,已经在十大圣手之上,将来极有可能问鼎巅峰,到那时,再想拜师,比登天还难。
“伟民啊,你太让为师失望了,你已是成年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不懂吗?你已经拜过林医生为师,怎能不算数?”
他语气陡沉:“跪下,向你林师父赔罪!”
啊?禇伟民懵逼,师父说的是气话吧?
“没听见吗?”药泗邈冷声催促。
“别,我没资格做他师父,也不会收他这个徒弟……”
药泗邈没让林寒说完,“林医生,你放心,我一点都不介意!伟民要是拜别人为师,我肯定不同意。”
他还瞪了眼禇伟民,后者会意,扑通跪下,“小师父,我错了,不该胡说八道,其实自赌输那刻起,我已把你当成长辈,当成我最敬爱的师父!”
“不要脸,在动车上找我大哥哥麻烦,现在叫师父,你的脸皮真厚!”吴念慈还记得动车上的事,对禇伟民没好感,甚至讨厌他。
禇伟民老脸通红,那时还不认识林寒,不然,也不敢招惹他。
药泗邈做了个手势,禇伟民脑门磕地,“小师父,之前我说的都是屁话,请你原谅!”
“光嘴上说有什么用?拿出你的诚意!”药泗邈一边提醒。
禇伟民不停地磕头,祈求林寒谅解。
“算了算了,起来吧。”林寒摆了摆手,看在药泗邈的面上,不再跟他计较。
“耳聋了,你林师父叫你起来,退到一边去!”直到药泗邈喝斥,禇伟民才爬起来,退到一旁。
“老弟,坐!”
药泗邈热情地拉着林寒重新落座,“你是武者对吧?”
林寒谦虚地点头,表示算是。
药泗邈看了眼陪伴他多年的助听器,终于光荣下岗了,抖手丢入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