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林寒,他是怎么知道的?真是邪乎。
“婉香,你地下有知,爸给你报仇!”潘国嶓捡起一块砖,颤颤巍巍走向钟连池。
“潘老先生,不要冲动啊。”药泗邈凑了上来,大声提醒,“他犯了罪有法律制裁,你要是杀了他,不值得!”
钟连池咧嘴叫嚣,“你父子两个一起来!我已经杀了两个,不赔本!”
潘高毅捡起一把刀,疯狂地在钟连池身上捅了几下。
钟连池露出灿烂笑容,拼尽全力夺刀,刺入潘高毅的胸膛,太暴力,太血腥,让人不忍直视。
潘国嶓吓傻了,先是失去女儿,接着失去孙子,现在儿子也命悬一线,他扬起砖头,狠狠砸下。
砖头碎了,钟连池的脑袋被砸出个大窟窿,他身子抽搐几下没了动静。
“来人,快送高毅去医院!”
“快给我找回断指——”
林寒摇了摇头,钟连池死了,潘高毅也伤势严重,不及时手术,怕是救不回来。
他冲药泗邈使个眼神,大步朝外走。
药泗邈本想出手,可是潘国嶓的断指只能微创手术才能接上,潘高毅的刀伤,他没法缝合,况且失血过多,最重要一点,父子二人都是林寒的仇家,带上禇伟民随林寒离开。
梅老望着林寒的背影,没有阻止他离开,下次见面,恐怕要兵戎相见。
“小师父,我长这么大,从没佩服过人,你是第一个让我佩服的牛人!”
离开潘家老宅,禇伟民拿着文件袋,一脸谄媚的追上林寒。
药泗邈轻轻摇头,这个徒弟溜须拍马挺有本事,以前说如何如何崇拜他,如今又崇拜起林寒。
一家饭店里,三人要了个包厢,将近下午三点,都饿坏了。
吃了半饱,药泗邈开口:“老弟,你怎么知道鱼池下面有箱子?”
“你有特异功能或者透视眼?”禇伟民更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