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冷目一扫，落在付哲铭身上，冲他勾了勾手，“你过来！说出实情，立功赎罪，否则，送你们两个一起走！”

付哲铭像个年过古稀的老者，颤颤巍巍挪到林寒面前，眼神惊惧。

“能……能不能给我看下腰牌？”

林寒二话没说，递到他眼前，后者看了正反面，腿脚一软，坐在地上，喃喃道：“是真的，是真的……”

“哲铭，你胡说什么？”程咬隆有气无力喊道，由于牵扯到下颌，疼得吸溜嘴。

“老大，真是四长老的腰牌，我有幸见过，绝对错不了。”

“闭嘴！”

咻，林寒甩出一根银针，下一秒，程咬隆干张嘴，发不出声音。

众人再次震惊，因为他们只见林寒抖了下手，没看见他射出的银针，觉得匪夷所思。

“你如实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只要有一句瞎话，你就不用活了！”

“杀害项默的凶手是谁？受谁指使？”

付哲铭神色复杂地看向程咬隆，后者冲他摇头，意思不许说。

他咬了咬牙，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有个条件，请你放过我老大！”

林寒自是知道指的是程咬隆，让他有些意外，“可以，要么你活他死！要么你死他活！”

付哲铭目光变得坚定，直接变成跪姿：“你是长老阁四长老，一言九鼎，不会食言，让我老大活下来，我死！”

这家伙挺义气，林寒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不过，没有立即答应，至于杀不杀程咬隆，要看他犯的事有多大。

“你觉得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谁生谁死由我决定！别再废话！”

程咬隆倒是感动得热泪盈眶，有这样的忠诚手下，实在难得。

付哲铭一声长叹：“老大，恕我直说了。”

“六合商会那晚死了一些人，我查出凶手是你，而且你和项默关系不错，想通过他抓到你！没想到进到病房，他已经死了，屋里就你自己，所以，认定你是杀人凶手……”

砰，林寒手中的腰牌拍在他脑袋上，付哲铭直接躺在地上，鲜血顺着头发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