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哲铭死死捂着血口,朝一边翻滚,虽说躲过一刀,但是连接身上的电极块,各种管子等等,有的掉了,就连多参数心电监护仪都掉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一刀刺空,午贵没有罢手,再度朝付哲铭刺去。
扑通,为避免受伤,付哲铭只好滚到床下,他深知这个时候无法与午贵死磕,搞不好会命丧刀下。
也该付哲铭不死,听到动静,护士闻讯赶来,看到屋里惨状,大声呼救。
午贵跳过去把人打晕,然后射出匕首,捡起付哲铭的断手,夺门而出。
“手,我的手——”
付哲铭爬起来就要追,却发现腹部多了一把匕首,他被射中了。
清晨,林寒坐在床上修炼,听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心无旁骛,进入忘我境界。
何素芳打扫完卫生,推门瞧了眼,见儿子跟和尚念经似的,不由愣了下,儿子要干嘛?出家当和尚吗?不行,得抽时间跟他谈谈。
然后,摇着头去了厨房。
林寒起床后第一件事看望父亲,他的身体明显好转,已经能够自由活动,对他也非常友好,给他施针一番,没吃早餐,前往如意大酒店。
傅云裳早已起床,其实一夜都没睡着,合上眼就是哥哥项默的身影,别看住在豪华总统套房里,内心却受到极度煎熬。
早上,她已跟家里通过电话,养父的病情非常重,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医生说了,情况不容乐观,让家属做好最坏打算。
刚失去儿子,又要痛失丈夫,项母深受打击,卧床不起,得知这些消息,傅云裳心急如焚,她急着带上项默的骨灰赶回去。
她催促林寒赶紧办手续,说是回去晚了可能见不到养父。
林寒立即给付哲铭打去电话,才知道夜里遭到午贵行刺,差点丢掉性命。
他的死活,林寒不在乎,先把手续办了再说。
上午十点多,傅云裳抱着骨灰盒,和林寒从火葬场出来。
尤培顺等候多时,林寒让他送傅云裳回去。
傅云裳牵挂着父母,坐上车飞速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