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想知道昨晚血洗雷火堂，斩杀上百条人命的凶手，是不是你？”

林寒闻言，淡淡点头：“没错，是我。”

接着，他又补充道：“不过雷火堂平日在龙都作恶多端，这是长老阁的清剿任务之一。”

早在昨晚，他就跟大长老萧百战提前沟通好这一套说辞，让自己的行为具有正当性。

咚咚咚！

特战队员猛烈敲着桌子，严肃喝道：“再次提醒你一句，这里是神机营，跟长老阁没有任何关系！你只需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少说废话！”

见林寒沉默，这人脸色稍有缓和，继续问道：“第二，我想问腾井是否也是你杀的？”

林寒果断摇头，坦然说道：“是腾井的保镖干的，警务处不是调查清楚了吗？应该有监控视频。”

当然，保镖实际上也是在林寒操控下狠下杀手，不过他此刻自然不会多透露什么。

这时，在一旁正襟危坐许久未说话的燕玉泉，冷不丁问出一句：“唐文朝的死，也是你干的吧？”

话毕，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朝林寒威逼而去。

林寒顿时了然，终于验证一开始自己的猜测，燕玉泉是唐家的人，或者受唐家指使。

想通这一点，他没直接回答，反而淡淡嘲讽：“我说燕队长，刚才你到医馆抓我时，只提到雷火堂被血洗之事，怎么突然又扯到唐文朝了？”

“难道，神机营除了身为国家机器以外，还为龙都唐家做事？这貌似严重违反规定吧？”

话音落下，那两名特战队员脸色骤变。

燕玉泉也瞳孔猛缩，却没惊慌，再次冷声质问：“你一个罪犯别管这么多，只需要回答是与否！”

林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顾自幽幽出口：“燕队长，我有点好奇，究竟是唐家的谁让你审问这个案子的？还有，你难道是唐家的狗，这么称职忠心？甚至不惜破坏组织规矩将我押到此处？”

时至此刻，他基本确定，燕玉泉恐怕有擅自行动的嫌疑，如今这么威逼自己招供，就是为了获取他的可靠供词，以防上头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