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竟敢在金家门前闹事!”
从院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打着官腔,他那冷冽的目光射向月影。
“陈管家,这娘们打伤了咱们的人。”看到来者,有人立即向他汇报。
陈管家看向地上的伤员,脸色变得冷寒,“一群蠢货,还不把他拿下,别伤到脸,把她送去夜来香酒吧接客。”
此人叫陈长贵,乃是金家的大管家,家主金玉堂的得力干将。
金家是什么地方?竟敢来这儿撒野,简直不知死活,要是让金玉堂看到棺材,肯定雷霆震怒,不是成心给他找事吗?因此,陈长贵要让这女人生不如死。
管家发话,谁敢不听,除非不想在金家干了,这些人平时作威作福,横行霸道惯了,都嗷呜着扑向月影。
月影坐着没动,这些人在她眼里形同蝼蚁,手腕一抖,数根钢钉射出。
伴着惨叫声,最前面几个人,被钢钉射入咽喉,一个个转身跑开,虽然不要命,但是也把他们吓得不轻,都以为要死了。
原本杀气腾腾的金家打手,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警惕地急速后撤,生怕慢一点挂掉。
陈长贵神色骤变,意识到来者不善,喝道:“小姑娘,我是金家管家,你弄一副棺材放门口,要干什么?”
他想到了何元魁,莫非港城何家派来的?寻思着先搞清楚再说。
“受人之托,若是不想死,别招惹我!”月影冷声警告。
“受谁之托?”听话意眼前女子与金家没仇,陈长贵进一步追问。
“是我家先生,让杀害何元魁的凶手洗干净脖子等着。”
果然跟何元魁有关,陈长贵冷声问:“你是何元魁什么人?”
月影不再说话。
“看好她,我去禀报。”何家派来高手,知道事态严重,有些事情陈长贵做不了主,立即朝院里跑去。
嘎吱。
就在陈长贵离开后,一辆皮卡疾驰而来,停在路边,车门打开,林寒走下车。
“先生。”
月影从棺木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