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同敛起笑容,神色肃然:“让你说对了,前天晚上,一群血门的杂碎,跑我家去了,并且威胁我徒弟,交出什么画?成功激怒我,当晚,我把血门在新台的据点给端了!把那些杂碎全部斩杀!”
“搞得我一夜没睡成!”
“你说雇主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没有证据,竟诬陷我徒弟拿了他的画!可恶的是还雇佣血门的人!我在想要不要宰了那个雇主。”
闵凯端起茶杯,借喝茶时候,眼里闪过一抹杀意,极有知道是他,故意骂他,不过,在没有挑明前,还得装下去。
“我约你来,是另外一件事。”
“哟,什么大事?首先声明,盗墓的事别找我。”
周不同开玩笑地笑了笑。
闵凯脸都黑了,不爽道:“十年前,我都不盗墓了,以后别提这种不光彩的事!”
“呵呵,改邪归正了?过去的事不提了。”周不同摆了摆手,“长话短说,我还有事。”
闵凯摸着下巴,看着周不同的眼睛,道:“我的收藏室进盗贼了。”
“不会吧?没有保镖看守吗?”周不同故作惊诧,一副意外的样子,看不出来与失窃案有关。
“有,但是还是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多年的收藏清空了!损失高达几十亿!你认识的人多,帮我参谋下,谁有这等本事?”
啪,周不同猛地一拍桌子:“还用问吗?肯定是你自导自演!不然,谁能盗走?”
闵凯嘴角抽搐几下,沉声道:“你?”
周不同瞳孔陡缩,四目相对,足有半分钟,笑道:“你太高看我了?”
闵凯缓缓站起,寒声道:“不管怎么说,你我曾经算是师兄弟,为何对我下手?想不通啊!”
“你也不缺钱!”
周不同坐着没动,冷声道:“这个玩笑开不得。”
“这里就咱两个,有些话不必藏着掖着,你指使徒弟盗走我的名画,我雇血门的人帮忙找回来,没别的意思,而你把人杀光后,又来报复我!没有说错吧?”
该说的都说了,已没必要装下去,闵凯直接挑明。
周不同也不装了,“血门的人要杀我师徒二人,仅是为了要画吗?再者,你可有证据娇娇拿了你的画?”
“有人看见她!”
闵凯信誓旦旦道,“如果没有证据,我会派人找她要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