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主,您老有什么吩咐?”馆长小心翼翼地问。
馆主没有和他客气,直奔主题让他协助马少安全通关。
馆长暗自憋气,肯定是普拉斯基说不动他,直接让馆主向他施压。
他可以不给马守夫面子,但是不敢对馆主有一丝违抗,连声答应现在就安排。
得到承诺,馆主随即挂断了电话,压根没提走私码头的事。
馆长擦擦额头的汗,转头对身边的渔翁说:“馆主不关心码头被毁,反而替马守夫操心马少,让我感到意外……”
渔翁专心致志看着无人机传回来的芦苇荡码头的图像,淡淡地说:“你把格局放大些,在馆主眼里,一个小小的码头被毁,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馆长想想也是,但答应了馆主的事绝不能马虎,他随即拨打了普拉斯基的电话。
“普拉斯基先生,你真是好手段,用馆主压我。”馆长相当不高兴。
“事出紧急,迫于无奈,请你多包涵。”普拉斯基说的很客气,但明明能听出他的得意。
馆长能想象到普拉斯基小人得志的嘴脸,但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忍下这口气。
他冷冷地说:“既然你们决意要送马少上飞机,我猜一定有计划,需要我们怎么协助直说吧,我按你们的计划办。”
普拉斯基马上说道:“马少的病情严重,没有时间再替他办假身份,现在只能硬闯机场安检。”
馆长吓了一跳,这孙子胆子还真大。
普拉斯基继续道:“你负责在候机大楼制造点混乱,我的人会利用这个时机侵入机场监控系统,修改掉马少的身份信息。”
又要让伏虎拳馆干脏活。
馆长不满地问:“你的人手那么多,在机场闹出点儿动静很容易,何必非要让我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