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拱手笑道:“原来如此,受教了,以后有机会再请教禅师,在下告辞。”
妙叶望着林寒的背影,揣摩着他临别说的话有些出神。
背后站着的一个和尚忍不住问:“主持,你就这样放走林寒了?”
妙叶转身,目不斜视昂首走回寺庙,随口说道:“谁能放谁走,谁能留下谁,今天骑驴走,明天驴骑谁。”
布衣和尚听着莫名其妙,不知道主持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校在三河市有关部门见到了林寒,马上对他说:“现在已经查明,怀特探员和鑫盛社的关系非常密切,是马守夫安插进来的内鬼,助纣为虐,干过不少恶事。”
他把搜查怀特的家和办公室找到的证物,以及怀特的银行账户发现的超过其收入的金额讲了一遍。
接着,少校又通知林寒,怀特做出的扣押林寒的决定已经取消,林寒现在可以正常工作,不会有任何阻碍。
林寒却并没有如释重负,他皱眉问:“这次纵火案真的是鑫盛社干的吗?”
少校摇头:“纵火案目前的线索有限,目前还不能确定。但从怀特这条线索看,至少和鑫盛社有关系。只要抓住怀特,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
“怀特已经死了。”林寒讲述了追踪怀特的经历,“虽然没有抓住凶手,但从怀特和女孩的对话看,这一次的幕后主谋未必是鑫盛社。”
如果女孩是鑫盛社的联络人,怀特当时就不会愤怒地指责女孩欺骗了他。
林寒推测,怀特不只是鑫盛社的内鬼,似乎同时也受雇于别的江湖门派,是一个多面人。
少校挠挠头:“这就麻烦了,怀特被刺杀,凶手又逃脱,这条线索彻底中断,想要查出结果的难度又增加了。”
林寒翘起二郎腿:“这个纵火案不重要,只不过是陷害我的一个行动而已。咱不能被困在这个案件里,忘了要对付的真正对手。”
少校试探着问:“你指的是马守夫吧?”
林寒摸着下巴,道:“马守夫这段时间玩得很花哨,不断动用各种资源希望搅混水,在我们疲于奔命的时候,他可以浑水摸鱼,我岂能上他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