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看他想跑,不由笑了:“你如果这次还能跑出我的手心,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再抓你,所以你尽管尝试吧。”
郑先生猛然把起居注扔向林寒:“一言为定。”
同时,他的腰带里飞出一排钢针,寒星数点,向林寒射来。
郑先生趁此机会拔腿就向大河跑去,只需十步就可以跳河而逃。
但他没有跑两步,只觉双腿一麻,紧跟着失去知觉,扑通摔倒在地。
原来林寒右手快速拎起背包接住起居注,左手灌入内力用掌风扭转钢针飞行方向,全部刺入了郑先生的双腿。
郑先生两个小腿青烟冒起,忍不住惨叫不止。
林寒看了一眼,知道是钢针剧毒导致,不由骂道:“作死的货!”
他如果不及时处理,毒气蔓延到上半身,郑先生必死无疑。
林寒走过去踢了两脚,郑先生已经朽烂的小腿飞入河中,转眼就消失不见。
他拿出解毒药弹入郑先生的膝盖,同时点了他的穴位封住血回流的通道。
这只是急救,还不能完全去除郑先生身体内的毒素,但林寒已不打算给他诊治。郑先生恶贯满盈,问过口供之后肯定也是死刑,治疗他也没什么意义。
回去的路上,林寒给少校打电话通报情况,询问水莲村的战况。
因为阵亡了两名队员和一个少尉,还重伤两人,少校的心情不太好,他只是简单地说水莲村的战斗已经结束,鑫盛社偷袭队伍已经全歼,人数不详。
林寒很奇怪:“人数不详是什么意思?”
少校闷声回答:“一枚温压弹,敌人都已气化,所以不知道有多少人。”
可见少校当时是多么愤怒,居然大杀器都招呼上了。
回到文物研究所,在展馆的办公室见到了疲惫不堪的段所长。
段所长告诉林寒,办公楼遭到纵火,但文物区都有完备的消防阻隔设施,并没有造成重大损失,只是办公楼要重新启用,至少要等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