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院长喝了酒，乐呵呵地环视众人，“其实也没啥奥秘，靠的就是多读书。别的小朋友玩耍，我却手不释书，日积月累，我的阅读量就大大超过同龄人。”

在座的客人频频点头：“的确有道理，学习要耐得住寂寞，寒窗苦读铁砚磨穿才有真功夫。一周多读一本书，累积十年就是巨大差异。”

林寒微笑着拿起第三杯酒，“但有一点我很好奇，龙国经历了百年战乱，建国时文盲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你从哪认识这么多字，又从哪里找的这么多书可以读？”

程院长喝了酒，淡淡地说：“我的父亲是旧社会时期的图书馆职员，他教我识字，又有大批图书可以随便看，这也算是我能比其他孩子强的一个优势吧。”

林寒惊奇地说：“在旧社会书籍非常匮乏，武城地处龙国西南，历来是贫穷落后的地方，根本没有公共图书馆，甚至大学也没有。你的父亲在哪任职的？”

程院长的脸色变了，接过酒杯，不悦地问：“小林，你这是什么意思？”

客人们也都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林寒打破砂锅问到底，分明是有意而为。

林寒坦然地回答：“我只是觉得程院长可能记错了，你父亲不可能是图书管理员，你读的书也不可能是来自图书馆。”

程院长凝视林寒，“那依你之见，我是从哪里读了那么多书？”

林寒笑道：“你喝了第四杯酒，我再告诉你。”

程院长一口气喝完，盯着林寒不说话。

林寒不动声色拿起第五杯酒，“在旧社会，殷实的家境和家学传承才能让人有机会博览群书。在旧武城，有钱有文化又有大量藏书，只能是诸葛家，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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