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勇子,你肯定亲过别的女人,要不怎么这么熟练。是贞儿还是小静?”杜心雨抗议道。
韩勇不吭声,用嘴唇捂住了杜心雨的嘴,杜心雨说不出话了,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勇子,你想不想欠一笔孽债?”许久,杜心雨幽幽地问。
韩勇深深吸了一口气:“想,不过,还是算了吧,我怕有朝一日对不起你。”
杜心雨黯然地说:“你已经对不起我了。有了你这一个吻,我再也不会接受别人了。也罢,强拧的瓜不甜,记住你的话,我等着你。”
其实杜心雨长的真的很好看,杜心雨这样一个出生在盛世豪门的女子,竟然还拥有着如此大气勇敢的性情,这不得不算是旧上海的一个传奇。这些民国女子丰姿绰约,于雅致.娴静和妩媚中,充盈着一种新生的青春气息。展现出东方女性的高贵.文雅和风情,掀开民国女子软风细雨的“人间四月天”,葆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杜心雨她犹如一朵含苞的夜来香,在上海滩摇曳生姿,幽香宜人。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初初一瞥,无法给人“一眼惊艳”之感,但喜着一袭暗色旗袍的她,“素雅玲珑,并无半点浓妆,说笑自如”,清淡之中,自有一种高雅的气质,颇具民国女子的风韵,令人不禁为之动容。白皙细嫩的脸庞,漆黑的双瞳,童式的短发,秀美温文,笑时尤甜美可爱。与她相对,如沐春风,如饮醇醪,无人不觉得她可爱。
王寿山区,官坪村,1936年春天。
一支身份不明的队伍在此处出现已经半个多月时间了,他们身上穿的是绿一块黄一块的奇怪的制服,既不同于曾经在这里活动过的红军,也不同于永定县城里住着的国军,与土财主们自己装备起来的还乡团更是毫无相似之处。
这支队伍没有像以往的军队那样进村到百姓家里住宿,而是自己在野地里搭起一顶一顶的帐篷,构造出一个营房。随后,他们除了留十几个人看守营房之外,就一头扎进大山里去了,谁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他们有时候一连几天都不见踪影,回来的时候,身上又是泥又是水,狼狈不堪。不过,虽然他们的训练十分辛苦,这支部队还是经常会唱一些好听的军歌,似乎很愉快的样子。
队伍刚来的时候,村民们都有些担心,自古兵匪一家,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某个时候突然闯进村子里来烧杀抢掠。家里有大姑娘小媳妇的人家,更是小心翼翼,尽量不让她们出现在军队的视野之内。
相处了若干天之后,村民们的胆子逐渐大起来了,开始靠近这支队伍仔细地观察。他们发现,这支队伍不但从不扰民,偶尔进村买点东西也照价付钱,而且闲下来的时候,还帮着村民把村外的道路修缮了一番。村民王二狗在下地里突发肠绞痛,居然也是这支队伍里的医生给救下的,还给了几粒漂漂亮亮的洋药片吃。据王二狗向村民们吹嘘说,自从吃过这洋药片,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气耙二亩地也不觉得累了。
村里的孩子们最早接受了这支队伍,他们发现,所有去拜访队伍宿营地的孩子都能得到队伍上的长官送的糖块。那些糖可不是镇上卖的那种黑乎乎、粘牙齿的糖,而是包着花花绿绿糖纸的洋糖块,听说这些糖是从美国运来的,美国是什么东西,孩子们都说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是明白的,那里出的糖真的很好吃。
最喜欢给孩子们发糖块的是一位胖乎乎的叔叔,他自称叫胡鹏,长得挺可乐的,给人发糖就更可乐了。不过,如果你能遇到一位更年轻的韩叔叔,那么运气更好,因为韩叔叔不但会给你发糖,还允许你摸一摸他的手枪。韩叔叔给孩子们写了一行字,说这是一道数学题,如果哪个孩子能解出来,他就允许这个孩子用他的手枪放一枪。孩子们都想有这个放枪的机会,只是谁也不知道啥叫数学题,不但他们自己不知道,连村里唯一认识几个字的老秀才也不知道。
这年的春节过后,韩勇送走了三个女孩子,立即安排新一年的训练计划。经过头一年的训练,部队的战斗力已经基本形成了,但作战经验还远远不够。韩勇决定把部队拉到外地去进行野外训练,培养异地生存、长途奔袭的能力。
韩勇所选择的第一个训练地点是在闽省以北边界的王寿山区,这个地区处于三明与梅县之间,山高林密,是个屯兵的好地方。当年红军就是千里跃进到这一带,打破了第三次围剿的僵局,奠定了战争胜利的基础。韩勇与朱良清等人认真地分析了未来抗战的形势,认为如果日军全面进攻,南京和武汉等大城市是他们肯定要占领的,届时,山区就是一个重要的根据地。韩勇还有一点私心,朱泾村是护村队的老巢,他不能把战火引到九岭山一带去。他对于未来的战略构想是,突击营以梅县为前进基地,攻击南京、武汉等方向的日本侵略军,而朱泾村则作为后勤补给基地,为护村队提供服务。
韩勇安排部队在官坪村外宿营,禁止士兵骚扰村民。由于不知道当地的风俗习惯如何,韩勇要求士兵在不必要的情况下,尽量减少与村民的接触,要等到取得了村民的充分信任之后,才能开始搞军民共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