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摆在他面前的,就是要维护纪云澈。
那立春是太女的人,今日发生的事情他定然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太女,自己肯替纪云澈出头,太女殿下总得顾念几分。
纪云澈微微蹙眉,若说于歌维护他他还能理解。
可这叶倾卿又是为何?
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叶倾卿?”
钱昕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子也颇觉意外,他二人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叶倾卿为何要帮着纪云澈对付自己?
“钱公子好眼力,甚少有人能一眼就分辨出我与倾城的身份。”
叶倾卿淡淡一笑,区区钱家他叶家还不放在眼里。
“此事本与叶公子无关,还望叶公子不要插手。”
钱昕不悦地蹙了蹙眉头,抿着唇看向叶倾卿。
叶倾卿一直觊觎太女君之位,如今怎么会能容忍纪云澈留在太女殿下身边?
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纪公子是表姐的客人,钱公子如此欺负人,当真是不将表姐放在眼里吗?”
叶倾卿既是要做了这个好人,便要做到底。
若是得罪了钱昕能够讨好太女,那他乐意之至。
“客人?叶公子这是在与我等说笑吗?”
钱昕要笑不笑地看向叶倾卿,又瞅了一眼面色平静的纪云澈,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
纪云澈容貌无双,按理说他整日待在太女殿下身边,叶倾卿应当也是厌烦的。
那他今日这般与自己作对,又是为了什么?
“纪家出事时纪公子不在纪府,后来皇上下令纪府上下全部禁足,任何人不得出入。纪公子匆匆赶回来时已经入不得府,太女殿下仁善,将纪公子带回太女府暂住些时日,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这些话若是以往,叶倾卿是绝对不会替纪云澈说的。
可今日他必须要当众做个态度出来,这样才能更快地传到太女殿下耳中。
“怎么,莫不是依钱公子和陈公子的意思,就该叫纪公子去露宿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