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是相互庆祝一番。</p>
俩人在大帐篷里坐下,勤务兵端了杯水过来,徐兴国手一挡。</p>
“这种时候,不要水。”</p>
他举手招了招。</p>
他手下的兵拿了个水壶上来,递到他的手中。</p>
徐兴国拧开盖子,拿起宋一鸣的杯子,将里头的水倒掉,然后倒上自己的“水”。</p>
之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p>
宋一鸣疑惑得拿起被子,一闻,惊道:“酒?”</p>
徐兴国豪迈地举杯:“三年了!老宋,咱们都是一个集团军的,三年前,你我出任旅长的时候,多少人都觉得我们会出洋相?现在,我们要用实打实的成绩告诉所有人,我们是行的!我们对于合成旅战术的理解,是他们望尘莫及的,是他们,目光短浅!”</p>
言毕,手一举。</p>
“干了!”</p>
这话把宋一鸣的情绪也带动起来了。</p>
确实啊……</p>
三年了。</p>
三年前,改旅的时候,几乎没人看好这种作战模式。</p>
甚至有认识火这是抄袭美军的模式,走别人走过的路,没有自己的特色。</p>
这三年,宋一鸣一次休假都没有,天天扑在部队的训练上,组织干部集训,学习新的合成化作战战术,组织骨干集训,适应新配发的装备,还要磨合各新建制单位之间的默契度。</p>
三年,光是手上脖子上的皮都晒脱了三层。</p>
这种苦,当然也只有同期改旅并出任旅长的徐兴国能够感同身受。</p>
“干了!”</p>
他也豪气万丈。</p>
“回去就告诉他们,我们确实是走别人的路,但我们让别人无路可走!”</p>
俩人一饮而尽。</p>
辛辣的酒顺着喉咙滑落,将食道烧得火烫火烫的。</p>
徐兴国的脸上升起了一团红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