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还敢掺和进来啊。
张玄文见江年宴这般,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能跟他发明火,于是压着气招呼大家伙,“来来来,赶紧坐,老子不赢几把大的不算完。”
最后是跟张玄文平时玩得比较近的两位坐下来陪玩。
当然其他人也不敢走啊。
这或许是这群人头一回这么想尽快离开红誉会馆。
也不知道是张玄文气不顺还是真想通过麻将来榨干江年宴,总之筹码开得挺大。赢了是没什么,连续输几把那没个家底可不行。
其他两人虽说在乎的也不是钱,可也是头疼。这种感觉就像是架在铁板上烤似的,烫手烫脚的还下不来。
开玩的时候江年宴跟虞念说,“帮我摸牌。”
大家都朝着这边看。
虞念想了想问,“宴少不怕我手气不好?毕竟我今天触了霉头,倒霉到家了。”
张玄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江年宴淡笑,“不怕。霉头见到我也得绕道走。”
意有所指。
“既然宴少这么说了,我就不怕了。”虞念帮着江年宴摸了牌。
如果没闹刚才那么一出,江年宴身边有女人相伴,在场的这些人左右都会调侃一句红袖添香,但现如今谁都不敢开玩笑了。
就这样,摸牌,打牌。
往外出牌时江年宴也会问虞念,“你想出哪张?”
虞念也没扭捏,反问江年宴,“我随便想出哪张就哪张吗?”
“对,随你高兴。”江年宴语气轻淡。
可这话的力度不小。
于是虞念就伸手指牌。
江年宴还真是说到做到,不管虞念指哪张他就出哪张。
在座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虞念是真不大会玩,可谓是乱指牌。但江年宴非但没生气,还纵容她的行为,如此一来麻将桌上的气氛就变得很诡异。
当然,也没人敢开玩笑说,宴少挺疼侄媳妇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