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药。
“哪痒?”江年宴偏头凝视她,嗓音性感低沉。
像是钩子似的,一直在勾她的心。
她蹭着胸口,脸颊嫣红,呼吸一阵急过一阵的。她忍不住来抓他的手,紧紧攥着,手指头都在抖。
“胸口。”虞念的声音轻轻弱弱的,又透着抑制不住的渴求,她想让他帮她,这个念头十分强烈。
“帮我……”她太难受了。
男人看着禁欲,穿上衣服就极是清冷,眉宇间有着贵胄般的不可侵犯。可如果她不知道也就算了,这么看着他,她也不会进一步深想什么。
她就是知道。
知道他褪去衣服后的狂野,尝过他强健体魄带给她的窒息般的欢愉。
就因为太过了解,此时此刻才愈发渴望。
江年宴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低头问她,似笑,“你确定要我帮你?”
不能让他帮。
她害怕他带给她的欢愉。
可是,她拒绝不了他的气息。
强烈,性感,荷尔蒙爆棚。
她抓着他的手按在胸口上,难耐说,“帮我。”
江年宴的呼吸深沉,眼底的情欲是掩不住的浓烈,她难以自持,他也似乎轻松不到哪去。
他揽过她的头,薄唇轻贴她的唇,覆上她胸口的手微微用了力。
这一用力虞念就觉得舒服了些。
可这种舒服没持续多久,甚至说转瞬即逝。换来的是更痒了,竟是那种痒进骨子里的感觉,好像必须要很用力、恨不得把骨头撞碎了才能缓解这份痒。
而且痒扩撒全身。
最后一股脑集中在小腹。
她难受得要命。
汗水也开始不受控。
她忍不住去扯衣服,彼此的衣服。她知道他一定会取笑她,甚至会轻视她,可她实在无法忍耐。
她主动跨坐他身上,近乎带着哭腔,“阿宴,你帮我……帮我。”
一句“阿宴”彻底掀了江年宴眼底最后一抹的冷静,情欲漫上了眼。他轻轻扣住她不安分的手,低笑,嗓音却因欲望泛滥变粗哑如砂砾划过。
他说,“别手忙脚乱的,能伤了你。”
虞念轻而易举感觉到他的变化,力量早就苏醒,那么庞大的一团。
她觉得,心都化开了。
江年宴一翻身,换她躺在他的身下。
他扯开她身上最后一丝束缚,低语,“是你说的要我帮你,别后悔。”
虞念抑制不住体内掀起的巨大情浪,主动圈住他的脖子……
季姿这阵子过得别提多憋屈了,通告统统都取消了,所有的代言都处于暂停的状态,哪怕现在一上网还能看到谩骂她的帖子。
好在她跟经纪人的关系不错,经纪人只要求她先沉寂一段时间,等风头过过再说。
“你要相信我,我会给你找到合适契机的,给你接个好本子,重新出现在大众视线里也好有个交代。”经纪人给她做了个规划,“但是到时候你一定要诚心道歉。”
季姿很不想跟那个贱人道歉。
如果可能的话,她都恨不得撕烂那个贱人的脸。
她去了常去的会馆,这里隐蔽,而且这里的服务生不会嚼舌根。几口咖啡下去,也没能纾缓内心的愤愤不平,咖啡苦涩得很。
她正打算叫服务生,对面就坐了一个女人。
年轻女子,戴着太阳镜,一看就是刚从外面进来。季姿倒是奇怪,也心生警觉,“我们认识吗?”
“认不认识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说话不疾不徐的,却是开门见山的,“我知道你很想嫁进江家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