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心想,一旦是江年启的孩子,那江家得乱成什么样啊。
“可是现在怎么办呢?”她问了句。
现在也够乱的了
“现在?什么怎么办?”江年宴没理解她的话,顺势将身上的外套脱了。
他应该是跟什么人去谈事了,刚刚将她搂进怀里时,他的外套上沾着些许的寒凉和极淡的烟草味。
将外套往沙发扶手上一放,他转身进了洗手间。
虞念顺势跟了上去,站在洗手间门口,“就是季姿和你二哥的事啊,这件事对江择和丁婕来说太不公平了。”
江年宴从镜子里看着她,“你想卷进去?”
虞念赶忙摇头。
“这件事跟你、跟我都没关系,所以聪明的人都选择明哲保身。”江年宴顺势伸手接了洗手液,丰富的泡沫徐徐而出,他边洗手边说,“老二想引火自焚,就随他去。”
虞念盯了他好半天。
“想说什么?”江年宴拿了擦手巾,笑问。
虞念说,“江家家大业大,但你们兄弟缘薄。”
“你想说我对他们太刻薄吧?”江年宴不紧不慢地擦着手。
虞念的确是有这意思,点头。
江年宴也没恼,可眼底的笑意在一点点消散,他从镜子里瞥她,“老辈的话没错,兄友弟恭,兄友才能弟恭,如果你的兄弟满脑子只是算计和利用,你还会觉得这份兄弟情是难得可贵?”
虞念无话可说。
在虞家,她没有跟她利益相冲的兄弟姐妹,所以无法去裁定江年宴的想法是对是错。
但在江家,他头上的两个兄弟跟他的确是存在隔阂,这也是她明眼能看出来的。
中势集团,说白了就是江年宴脱离于江家产业的自营产业,可要说江年宴完全放弃了江家产业也不可能,外界谁人不知他手上吞了不少江年泰的项目。
她轻轻叹气。
可大门大户,谁家关上门不是一大摊子烂事呢?
江年宴从洗手间里出来,顺势将她压在墙上,“你是不是太操心别人的事了?不想想你?”
“我?”
江年宴垂眸看着她,笑了笑,低头来吻她的唇。
虞念一激灵,伸手挡住他的唇,“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江年宴也没拉下她的手,俊脸却是顺势往下压。压得她手都酸了,干脆反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他趁机占便宜。
他却笑了笑,薄唇一偏落在她的耳畔,细细的吻缠绵悱恻,轻吮着她皙白柔嫩的肌肤。嗓音低沉喑哑的,“你不是也在跟你名义上的小叔在发生关系?”
虞念的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她还在捂着嘴,声音含糊地从掌间溢出来,“不一样,我跟季姿不一样的……”
“好,不一样。”江年宴的唇移到她的脖颈,细细啃咬,似宠溺地应着。“你是被小叔强迫,是小叔主动招惹的你。”
虞念浑身微颤,手指泛软,“江年宴……你疯了,这是在老宅,你不能留在我房里。”
“为什么不能?只要我想,我就能留下。”江年宴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衣衫扣子,嗓音渐渐粗哑,“穿上我送你的,让我看看。”
“我不要。”虞念拒绝。
江年宴低柔哄劝,轻轻掐着她细腰的手也熨烫着她的肌肤,徐徐而下,“乖,换上。”
虞念的呼吸愈发急促。
她是有心拒绝,可她的身体太熟悉他的气息和碰触了,渐渐的一些熟悉的情欲就在小腹间攀升,随着他手指的温度,她也越来越烫。
江年宴感受到了她的变化,腾出一只手拉下她的手,薄唇覆上了她的,低低喃语,“宝贝,你已经戒不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