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
察哈尔此时已经是万念俱灰,只求一死。
“你要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部族屠了哦?”
李成良歪着脑袋,十分可爱的看着察哈尔;看着眼前的这个恶魔,察哈尔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倘若我说了,你就会放了我的部族吗?”
“陛下仁厚,想必定然不会屠戮殆尽。”
察哈尔犹豫了一下,
“好,我说,此处往南30公里,有一处峡谷,给部族留下的过冬用品皆在那里。”
“没有陷阱?”
“只有一个百人队在看守,将军持此块令牌去便可。”
为了族人的性命,察哈尔屈辱地从衣袖中掏出一块象牙制的令牌。
李成梁拿在手上摩擦两下,“柳勇,你带1000人,确保物资押送回来。”
“是!”
看着李成梁如此谨慎,察哈尔本来亮起的双眼又暗淡了下去。
“来说说,是谁给你提供我们的情报的?”
“开战前两天,有一个黑衣人来到我的部族,把明军损失惨重的消息告诉了我们。”
“你这么简单就信了?”
察哈尔痛苦地眯起双眼,“他还带了一份诏书还有几杆鸟铳,我才相信了他。”
“哦,那些东西还在吗?”
李成梁心中无比震惊,晚上还是淡定自若地问道。
“他们给我看完就带走了,早都已经不在我的手上。”
“嗯...?你最好没有骗我。”
李成良的心中满是卧槽,“能接触到圣旨的也就那么点人;最为严重的是,自己竟然不知道这件事!”
“那鸟铳长什么样?这个长得一样吗?”
李成梁抽出新兵腰间的鸟铳递给察哈尔。
“看这个长得确实很像,就是没有描金边罢了。”
“圣旨和这个的布料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