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儿接过火铳左瞧瞧右瞧瞧,然后蔑视地看了一眼刘守有,“就这?”
随后,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整支枪拆解下来。
“这火铳确实有点新意,不过对于我来说呵...还是太嫩。”
看着拆解掉在地上的火铳,那位造枪师也被这个火铳的复杂程度惊了一下,但在表面上还是显得异常高傲。
刘守有见此人并未说谎,还真是个火器大师,当即脸上就弥漫满了笑意,“大师,失敬失敬,不知你的姓名是?”
“按照你们大明画翻译的话,我的本名可以简单地说为——真离,奥斯曼人,倘若你们能把钱给足的话,让我为你们工作也不是不行。”
一开口就是纯正的闽南话,把刘守有震了个大惊,“你不是弗朗基人?”
“对啊,这群弗朗基人不讲武德,偷偷把我掠走,强迫我给他们造枪。刚好,我看你们与这群西班牙人关系也不对付,倘若你们能给我足够的金钱和足够的自由的话,那让我为你们工作也不是不可以。”
刘守有听了大喜过望,“好好好,真离先生,请跟我来一起进京面圣!只要你有真才实学,那陛下定然不会埋没你的才华!”
经过真离的一番说教,本来乘坐的囚车换成了四轮马车,武装力量从20位锦衣卫变成了50位锦衣卫。
......
京城,
朱翊钧君此时还在撰写着初等数学(下)的课本,其中包括着前世所有的高中知识,还有最基础的一部分大学知识
这可把他搞得是焦头烂额,毕竟一个文科生,谁能想到自己竟然要记住这么多公理性质的问题?
因为如此,他每天只能写出可怜兮兮的1000多字,整本书整整写了半个多月才彻底写完。
“刘冯大伴,你再手抄一本,给张月明送过去吧。”
话音刚落,国子监门口就传来了张月明和陆巧的声音,“陛下,我们来找你玩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哦,月明,巧姐,快来。我刚写了一本新的数学书,你们帮我看一看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