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p>

小丑的笑容在他发出了笑声的那一瞬间就开始收敛，直到声音彻底的落下，他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p>

那张脸只剩下了惨白和严肃，从这张脸上蝙蝠侠已经看不到小丑的痕迹了。</p>

蝙蝠侠看着小丑，身上的肌肉紧绷着。</p>

他从未见过眼前的这个家伙漏出了这样严肃的表情，一个不会笑的小丑？</p>

这代表着陌生！</p>

蝙蝠侠怎么会对小丑感觉到陌生？</p>

蝙蝠侠的心中产生了混乱，而混乱也带来了恐惧的滋生！</p>

小丑会不会已经强大到能够碾压他？</p>

小丑会不会已经实施了什么阴谋，而危险的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p>

小丑是不是又打算玩什么游戏，就像是电影里边的那句台词一样？我想要和你玩个游戏？</p>

一连串的问题不断从蝙蝠侠的内心生出，那种混乱感让他的大脑有些发热！</p>

“蝙蝠侠，你究竟能够保持多长时间的自我呢？”</p>

以往的小丑要是看到了这个样子的蝙蝠侠，一定会好好的笑一场。</p>

但是他此时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一位严肃的训导主任，双眼之中的残忍已经被责任感所取代了。</p>

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小丑！</p>

也一点都不好笑！</p>

甚至一点都不致命！</p>

那种严肃，蝙蝠侠甚至怀疑今天遇见的一切都是一个幻觉，一场梦境！</p>

但是随着慌乱和恐惧一同滋生的勇气和愤怒却在提醒着他，他已经不是那个普通人了。</p>

即便他依然保留着那颗纯粹而高尚的“普通人”的心脏！</p>

虽然韦恩集团的主人这个身份已经让他不普通了，但他的立场一直都没有变化过！</p>

“我能保持到你们都死的那一天！”</p>

蝙蝠侠有些紧张，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一切都被眼前的家伙看透了一样。</p>

那种眼神让蝙蝠侠久违的感受到了不安！</p>

面罩下的眼中似乎有一阵阵的火星闪过，但是那太深邃了，他自己看不到，而小丑则表现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p>

“你正在恐惧？老实说吧，你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无所畏惧过？”</p>

小丑往前走了几步，和比他高大壮硕的蝙蝠侠面对着面。</p>

小丑想要知道蝙蝠侠凭什么觉得其他的人都是疯子？</p>

就像是他常说的那样，他觉得一个大晚上不睡觉穿着蝙蝠衣服到处打架的家伙才是精神病！</p>

至少这样的人并不正常！</p>

严肃的小丑？</p>

“你究竟是谁？”</p>

蝙蝠侠的心脏开始不争气的疯狂的跳动了起来，他从小丑的身上感觉到了曾经从圣山大门之中感受过的，类似于阿兹莫丹的那种气息！</p>

眼前的不是小丑？</p>

这不可能！</p>

小丑和他认识的岁月已经太久了！</p>

眼前的家伙不管是从外观还是从那些小动作上都能看出，无疑就是小丑本人。</p>

那张惨白色的脸！</p>

那充满了化学染料残留痕迹的皮肤！</p>

还有那种混沌之中的歇斯底里！</p>

“我就是小丑，我可以是乔科尔，也可以是乔克，还能是杰克！”1</p>

小丑的脸上没有了笑容，这番话原本是该用一副疯狂的笑容来表现出来的。</p>

语气应该张狂，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感觉！</p>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冷冰冰的在陈述事实的样子！</p>

只是这段话好像意犹未尽一样！</p>

蝙蝠侠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内心的慌乱！</p>

他甚至已经承认了自己的慌乱了！</p>

不会笑的小丑难道要成为小丑最得意的玩笑？</p>

虽然身体没有为之颤抖，双眼没有变得恍惚，但是他自己也很清楚，他失去了自己一如既往的那种冷静。</p>

眼前的小丑就是他熟悉的那个！</p>

包括身上的紫色西装，还有那墨绿色的头发！还有那充满蛊惑力量的腔调！</p>

但小丑没有在笑！</p>

这种异常带来的畏惧感开始蔓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