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时珍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现在和你说不清楚，等你入门之后再说吧。”</p>

“那敬叔，您是怎么看出法器来的？”</p>

苏小凡继续问道：“我看这手串和一般的金刚菩提也没什么不同之处。”</p>

“这个……也得等你入门之后再说。”</p>

敬时珍还是摇着头，“走吧，先去你买这手串的摊子看看。”</p>

“神神秘秘的。”</p>

苏小凡嘴里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和敬时珍走进了潘园。</p>

“敬叔，就是这个摊子，不过老板好像还没来。”</p>

来到购买手串的那个文玩摊位前，苏小凡发现，这位还没出摊呢。</p>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懒了。”</p>

“以前我来潘园，都是四五点钟来，那会还有鬼市呢，好东西也最多。”</p>

“敬叔，现在各地都没鬼市了。”</p>

在古玩市场混过的人，没几个不知道鬼市的，对于敬时珍所说的鬼市，苏小凡自然很清楚。</p>

鬼市起源很早，清末的时候各地就有了。</p>

之所以被称之为鬼市，并不是说和鬼交易，而是因为鬼市所卖的东西，大多都是来路不正的，白天见不得光的物件。</p>

再加上鬼市出摊，大多都是凌晨四五点钟。</p>

那会月亮刚刚隐去，太阳还没出来，整个市场人影闪现，像是鬼影一般。</p>

而且以前鬼市的交易，双方都不说话，而是用拉手的方式议价。</p>

没有声音，又鬼影曈曈，偌大的市场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是以被称之为了鬼市。</p>

在建国初期和七八十年代的时候，鬼市在各地还都存在的。</p>

不过由于鬼市会出现很多赃物，相关部门打击了几次，慢慢也就消失掉了。</p>

“哎，敬叔，那老板过来了。”</p>

苏小凡和敬叔闲聊的时候，看到之前卖给他金刚菩提手串的摊主，拎着个箱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p>

“哥们，还想买文玩？”</p>

看到苏小凡站在自己摊位前面，那老板抬手打了个招呼。</p>

“我手上最好的可就是这串金刚了。”</p>

摊位老板指了指苏小凡手腕上的手串，“别的盘玩的时间短，品相都不如这一件，不过也差不了多少。”</p>

“老板，我能问下，您这手串是自己盘出来的，还是别的渠道进的货？”</p>

没等苏小凡开口，敬时珍就问了出来。</p>

“哎，什么意思？”</p>

那个约莫三十来岁的摊位老板听到敬时珍的话，顿时急了。</p>

“在这潘园，谁不知道我刘老二的文玩，都是自己盘的！”</p>

“蒸煮油炸的事情，我刘老二从来不干，您要是后悔了，我把钱退您。”</p>

刘老二还以为苏小凡是带人来找后账的，当场就嚷嚷开了。</p>

看到周围传来好几道不善的目光，苏小凡不由笑了起来。</p>

这场景简直太熟悉了，以前在洛川摆摊的时候，多了一天能遇到好几次。</p>

敬叔这怕是很久没逛市场了，说话一没留神犯了对方的忌讳。</p>

“别，不是这意思！”</p>

敬时珍看到自己闹了误会，连忙说道：“不是来找您退货的，我是想买几串相同品相的金刚菩提送人，问您还有没有。”</p>

“嗨，您不早说，哥几个，没事没事……”</p>

刘老二冲着四周摆了摆手，打开了面前的箱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