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我冤枉啊!您搞错了,是这个死丫头纵容狼群伤人,怎么就成了我撒谎了?您应该审她!”
王捕头不为所动,挥手让带走。
忽然。
一辆马车停在篱笆院外。
村民们立刻让开一条道,都对这辆马车熟悉的很。
癞子巴巴地上前讨好道:“员外大人。”
杜员外从车驾上下来,阴森的眼神扫视一圈,王捕头立刻带人上前请安。
当他想跟杜员外讲清楚前因后果时,却见杜员外抬手制止。
“这家的事情来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秦家跟本官有姻亲关系,你可不能潦草处理。”
王捕头拱手,心觉不妙。
“杜员外,这家的事实在蹊跷,他们状告四岁的小丫头利用狼群伤人,且言辞牵强,故而属下才想将她带回去审问。”
杜员外盯着王捕头:“有什么好审问的?难道事情还不够清楚吗?”
“要紧的,根本不是有没有人撒谎,而是狼群袭击村落是事实!伤了人也是事实!”
“秦家养女沈宁宁与狼为伍,且睚眦必报,很难说她以后是否会带着狼进村报仇。”
“面对如此祸患,你还不赶紧替百姓们处置,居然本末倒置地要带走无辜的人,王捕头,你可真是糊涂!”
王捕头拧眉,觉得杜员外这番话,实在有些牵强附会!
他正想据理力争,杜员外却又上前一步,低声冷冷说:“你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幼童,犯不着为了一个毫不相识的孤女,搭上全家,你说是不是?”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王捕头如遭雷击,他盯着杜员外,对方眼里全是算计。
他一个小小捕头,怎能跟有钱有势的员外郎硬碰硬?
良心的挣扎几番起伏,最终,王捕头垂首:“谨遵员外吩咐。”
杜员外呵笑一声,负手,大摇大摆地走到秦大婶身边。
他一声令下:“将沈宁宁绑起来,乱棍打死,做好准备狼群袭击报复,四周埋伏弓箭手,伺机将狼群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杜员外带来的几个亲信,上前就抓住沈宁宁。
秦奶奶连忙护着,被秦大叔一把拖走。
“宁宁是无辜的!大人!大人啊!”秦奶奶不住地哭泣。
沈宁宁根本不顾自己的安危。
她方才听到这些人要袭击狼群,顿时回过神来。
小家伙张开嘴,一口咬住抓着她的那人手背。
“啊——!”亲信吃痛,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