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打圆场,声音温柔:“凌危呀,皇上知道是你的生辰,特地将政务后推赶来,恐怕待不了一会就要走了。你瞧大家都来的齐全了,不如咱们就开始吧?”
墨凌危冷冷看她一眼:“我的生辰,没你说话的份,闭上嘴,不然就滚出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子直接没给丽妃好脸!
丽妃神情一僵,有些难堪。
皇帝肃着一张脸:“凌危!你怎么说话的?丽妃好歹是你长辈。”
“我要等沈宁宁,陈少北已经去接了。”墨凌危的语气,不容置喙。
皇帝一听。
哦……沈宁宁啊。
他又缓和了面色:“那就等等,大家一起等。”
大太监让宫女上瓜果点心,又添茶倒水。
众臣还似方才那般,跟身边的人热络地聊了起来。
期间,魏尚书主动走到皇帝身边,满怀歉意地解释了女儿不能来参宴的事。
丽妃跟他一唱一和,十分关心。
“什么?芙儿不要紧吧?”
“吃了药,今天早上还昏昏沉沉的,故而不能来了。”
皇帝似笑非笑,把玩着手里的佛珠,跟墨凌危手上那条是同样的珠子。
他慢悠悠地说:“有病可就要好好养着,这雨,不下也不行啊,魏爱卿,你说是不是?”
魏尚书后背冷汗直冒,面上还要装作寻常。
他点头哈腰:“皇上说的对。”
魏尚书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皇上方才那句话,难道是彻底怀疑他女儿魏雨芙的福女身份了吗?
一向沉稳冷漠的丞相忽然开口,问身边的镇南将军:“方才太子说,要等个人,听名字,似乎带个宁字?”
镇南将军恰好听说过沈宁宁。
他儿子陈少北跟在太子身边,无数次地提起沈宁宁对太子来说很重要。
他声音粗沉地回答:“是一个曾经救了太子性命的女童。”
“女童?”丞相捏紧折扇:“多大?”
镇南将军迟疑地想了想:“六七岁吧?”
丞相黑渗渗的薄眸里,流露出一丝失望:“这般大了?姓什么?”
“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