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瞧清楚他们的长相了?”
村民们面面相觑。
刘大嫂子为难地道:“正是傍晚呢,天说黑不黑的,光能瞧见个轮廓。”
有村民跟着说:“确实看见他们抬着东西,进进出出。”
“但我还以为,是外头的人过来跟老村长买东西。”
“经过门口的时候,还瞧见咱村长跟那人笑哈哈的,哪能想到这是偷啊!”
挑着傍晚时分,还没点灯的时候过来。
又分工均匀,两个人缠住邓大叔,两个人守着老村长。
外面的同伙就负责搬运。
半个柴房的木柴,一辆马车肯定运不完。
刚刚沈宁宁看了看屋子外的车辙印,估计来回换了三辆马车来。
刘大伯声音严肃地说:“咱们现在抄家伙,顺着车印子追过去,还怕抓不住他们?”
大家纷纷附和。
但沈宁宁却摇头:“不成,出了村口再走一里地,就到了官道。”
“那儿的车辙印纵横交错,他们有备而来,就必然不会让咱们轻易找到。”
老村长擦着眼角的泪水:“那些木头,还是宁宁给我的一些。”
“叫这帮贼崽子偷了,真是可恨!”
沈宁宁安抚地道:“村长爷爷别担心,咱们一会就去报官。”
老村长听言,只能默默地摇头叹气,满面愁容。
大家心里都清楚,烧火木柴这种东西,一旦被偷走了,那些人必定将所有木头分开囤放。
就算报官了,能怎么样?
木头上也没有写名字,怎么证明就是老村长丢失的?
沈宁宁的声音软糯,童真赤纯,带着安抚人心的稳重。
“案子查起来可能会耽误点时间,现在报官的人太多了,官府的人忙都忙不过来。”
“不过也不要紧,在此期间,村长爷爷就先用着那些应急用的木材。”
之前,沈宁宁提醒村民们,找个地方,存储一些木头,当做应急所用。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老村长恍然梦醒,急忙看向邓大叔:“没错,儿啊,你快叫上黑娃子,去把咱们的木柴运回来。”
邓大叔顿了顿,点点头。
沈宁宁慷慨地将自己的马车借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