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宜依旧倒在地上,痛的起不来。
而另外一边,谢二爷正在吩咐谢愿玖今日就必须提囊离开,与谢二夫人前往别院居住。
谢愿玖眸光颤颤,不顾浑身污血,哭的肝肠寸断。
“父亲,你是嫌弃我带玉宜回家,闯了祸是吗?”
“可父亲怎么就没有想过,您自己也有错?您要是提前告诉我,屋子里居住的是皇上,我也不会邀请玉宜来了!”
谢二爷严厉回眸,看着谢愿玖。
他仿佛不认识这个女儿了一样。
怎么真如大哥所说,谢愿玖擅长倒打一耙,凡事只会推诿过错?
“我也事先不知道,”谢二爷声音冷静:“愿玖,这是最后一次,纵容你胡闹了。”
“等你过了十岁之年,我就会和你母亲提和离。”
谢愿玖浑身一震:“什么?”
只为了这种事,她父亲就想将她们母女弃如敝履!?
谢二爷目光饱含失望:“其实我早有这个想法,只是念在你年幼,且你母亲多次求情,我于心不忍。”
“可今日之事,你嘴上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你是故意将李家父女引来,想利用他们的嘴,教训救助鼠疫病人的宁宁。”
谢愿玖矢口否认:“我没有!父亲,您相信我,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谢二爷闭了闭眼,已经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听她多余的狡辩了。
如果今日这里治病的不是皇帝,而是之前的那个小孩子。
他们又会怎么说宁宁?谢二爷猜测得到。
“我和你母亲本就因为意外而成婚,当年如果不是你祖母……”他忽然停下,叹了口气:“罢了,往事不再提,你现在就回二院,去将东西收拾收拾,我吩咐管家用马车将你们送走。”
突然。
一道软糯奶凶的声音传来:“她还不能走!”
谢二爷和谢愿玖扭头看去,只见沈宁宁举着血衣,快步走来。
她水眸紧盯谢愿玖。
“二叔,你还记得意外死亡的文秀吗?我怀疑这件血衣就是她的。”
谢二爷缓缓皱起眉头:“那个丫鬟早就下葬了,府里怎么还会有她的东西?”
沈宁宁捕捉到谢愿玖眼底的一丝慌乱。
“那就要问问她,还有谢二夫人了。二叔,你现在就派人去大理寺,把我二哥叫回来,让他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