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秀芬：“你就没想着多少照顾点？”

闻言，姜黎摇头：“没有。我不想被缠上。”有一种人，一旦对他好点，搞不好会被缠一辈子。

“你是担心他们得了甜头，就会动辄跑过来向你和晏清伸手。”

不是问，蔡秀芬用的是陈述语气。

“嗯。”

姜黎点头，继而说：“我那位婆婆再嫁后生了六个儿子，最大的二十来岁，最小的十岁左右，家里男人在原配留下的一双儿女婚嫁后就没了，

而我那位婆婆自个懒，连带着养的几个儿子也不勤快，据说东拼西凑，给大儿子把媳妇娶进门，紧跟着老二老三到了说亲的年纪，但家里却拿不出彩礼钱，于是就想到了洛晏清这个儿子……”

不疾不徐，姜黎说着名义上那位婆母王桂兰的事儿，末了，她冷笑：“如果她当初没把事做得那么绝，如果他再嫁后偶尔能去看看洛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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