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老婆。」
「这可以,我还你老婆就是了。你以为我真的爱何丽玲吗?真的会娶她吗?
这种女人,谁敢娶?我可不愿将来也落到你那样的地步。我只是跟她逢场作戏,喜欢玩她罢了。」
「而且不许你再住我们家,也不能让她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她。」
「这也没问题。那我们扯平了?」
「另外,把那些照片和录像还给我。」
夏脸沉吟片刻,他起身为我倒了杯茶:「好吧,那你也答应,我的事也就此为止。以后,我们俩的事谁都不许再提,这几个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可以。」
「老江,你真行,忍辱负重,佩服!不过,我也劝你一句,早点离开你老婆吧,这种女人你犯不上。」
「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那天走出公司,便被一阵深秋的阳光晃着眼睛。几个孩童正在对面巷子里兴高采烈地玩「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不时迸发出阵阵爽脆的笑声。
这个城市在一片喧嚣声中运转,我们的生活还是这样机械地、无休止地滚动着。那几个追着落叶的女孩穿着五彩的运动服,欢天喜地地在街头追逐着满地的落叶,阳光透过梧桐树稀疏的枝桠,将整条街铺满深秋的阳光,还有追落叶的女孩脆脆的笑声。
我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
我知道夏说得没错,丽玲是个蛮可怕的女人。道理我也清楚,可我做不到。
我知道自己仍然离不开丽玲,即使她这样对我,我也说不清对她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我回到家了,丽玲并没向我发脾气,而是用异样的眼神看我,问道:「这么多天你去哪了?」
「外出。」说心里话,我一看见丽玲,腿就有些发软。
「怎么也不打个招呼,也不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去自杀了呢!」丽玲嘲讽地撇了一下嘴。
我们彼此无语。
丽玲一反常态,下厨烧了两个菜。
「吃饭吧!」她叫道。我无言地出来,坐在饭桌旁,拿起筷子,心里有一种偷偷的愉悦。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被动等待是不行的,反抗有时是必要的,只有敢于争取,最绝望的时候也会柳暗花明。回想起过去几个月的日子,我恍如做梦。
「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这些天我做得是有点过份。」丽玲好像在抱歉:「不过,都怪你太下贱,才逼得我那样做。」
「你好吗?」我却生生地问道:「这几天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吧?」
「还不是老样子。房间可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丽玲恢复了往日对我的霸气:「去,给我打盆洗脚水,帮我洗脚,然后去把厨房里堆积了几天的碗筷都去清洗乾净。另外,我要提醒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我没忘。」我乖乖地去为她打洗脚水,并把自己的面巾准备好为她擦脚。
边洗边为她按摩双脚,丽玲半闭着眼睛,脸上是一副慵懒而放松的神情,显然她还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心中暗自得意。
她细嫩柔滑的双脚让我的下体逐渐挺起。
「给我全身按摩一下,这几天搞得我腰酸背痛。」她脱去衣服,半裸地躺在床上。
我开始相当投入地为她按摩着,闻着她的体香,手上感受着她白嫩肌肤的弹性,我的下体逐渐充血隆起,我心底里又涌动着那股渴望被这个女人蹂躏和虐待的**。
我讨厌夏磊,但迷恋丽玲,即使她对我如此恶毒。
那晚,夏没有来。丽玲一直给他打电话,而他的手机总是关机。
第二天,夏的手机仍然关机。
第三天晚上,夏来了。
夏一进门,丽玲扑到他怀里撒娇:「这两天你上哪里去了?你就这么狠心让我独守空房,都想死我了。出差也不同我讲一句,而且手机也总是关机。」
夏有些不耐烦地推开她,坐在沙发上。
「洗个澡吧!」丽玲说:「今天我亲自下厨,炒几样你喜欢的菜给你吃。」
夏闭着眼不理她。
「好吧,是不是太累了?」丽玲的声音很好听。
「丽玲,我有话跟你说。」
丽玲坐在他身边,夏对她说:「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可还是觉得应该当面跟你说比较好。我们分手吧!陈倩还是不肯让我和你在一起。」
丽玲对夏的突然变心感到极大的委屈和愤怒,她大骂夏不是人,没良心,说她当初是为了爱他,才同意串通起来坑害自己老公的,而且还忍辱给他和他的女朋友做牛做马做奴隶。夏对她的大吵大闹置之不理,一副变心男人的嘴脸。我在一旁暗暗欣喜。
接下去的两周,丽玲心情非常差,脾气大得不得了,动不动就会打人,当然倒楣的是我。她把相当的愤怒投放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忍受着,一方面对她非常顺从,把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一方面也希望情况会逐渐好转起来。
即使她对我做出那等无情无义的事,我对她仍然恨不起来。我想我还在爱这个女人,虽然爱里似乎有许多受虐的成份,我在骨子里似乎渴望受这个女人的虐待。
那是夏离开她后的第二个周末,她可能是**无法发泄,忽然心血来潮,提出让我和她同床睡觉。
那天晚上,像往常一样,我服侍她吃过晚饭,她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在厨房里清理碗筷。收拾完厨房后,我捧着一盘水果回到客厅,放在她面前:「老婆大人,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可以。」
我开始为她捶腿、揉肩、按摩,她手里拿着牙签,细细地品味着果盘里的水果。
看完她喜欢的连续剧后,她伸了个懒腰,「我要洗澡了。」她对我说,我立刻去厕所为她放洗澡水。当她进来的时候,我开始为她宽衣解带,搀扶她进入浴缸。
她注意到我的颤抖:「你抖什么?害怕我,还是害怕浴缸?」
「不是的。我是怕你,在你身边有时我控制不住,我怕不能让你满意,怕惹你不高兴。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
「好,少费话,给我洗澡吧!」
我仔细地清洗她的身体,她的脚、胳臂,然后是臀部,最后是那片我最崇拜的地方——她的yīn户。当她爬出浴缸的时候,我用浴巾为她擦乾。
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跌倒在地。
「蠢货!别那么用力擦我的咪咪!」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怒视。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兴奋,请您宽恕我!」
「今晚你同我睡。」她一丝不挂,扭动性感的腰臀,带着一身浴后的蒸气,体态轻盈地走出卫生间。
我兴奋异常,似乎终于看到了赢回丽玲的曙光。我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她身边。她白嫩的肌肤、匀称的四肢、她小肚子上的赘肉都对我有着着难以言喻的诱惑,更何况她那白皙丰满的nǎi子、腿间整齐的阴毛。
面对这个性感妖艳的女人,我已经是欲火中烧,把那白花花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下,鼓胀的**巴急匆匆地寻找着可以容身的地方。她双腿分开,臀部略一向上摆动,我的小傢伙顺势就滑进了她的洞穴。
啊!里面是那久违了的感觉,滑滑的、温暖的,我开始前后地动着。丽玲用放浪的声音给我伴奏,我感觉她的洞内似乎有只小手,不停地揉捏着我的**巴。
「干我!江明……用力点……」
我在拼命。
大约插送了不到两分钟,我感觉到先前的快感在逐渐消逝。忽然我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失去性的冲动。我不甘心,拼命插送,但下体越来越软,最后我彻
底地软了……
我满面羞红,不知所措。
丽玲发现我的变化后,对我的失望可想而知,她气急败坏,一脚把我踢下床去,大骂我废物、贱种,根本不是男人。
「都是你和那个夏磊给我搞成这样子。」我在极力为自己辩解。
「胡说!你天生就是这副样子,天生就下贱,天生就不是男人!」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服,因为一年多前我还不是这个样子。但我不敢顶撞她,尤其在这个时候。
「我这辈子怎么这么倒楣?」丽玲哭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十分愧疚和难堪,头一次觉得自己真的不配做男人,真的很对不住丽玲。我也沮丧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和丽玲的关系又变了,她对我更加鄙视甚至憎恨,而我对她更加顺从、依恋和愧疚。
她很少同我说话,更加频繁地动手打我,除了打耳光外,几乎每天都要把我绑起来打屁股。过去她每次打我前,会告诉我要打我多少下,现在也不说了,就是一古脑地打到她累了为止。而现在,挨她打时,我下身会勃起。
对她,我更加俯首贴耳,更加臣服。我真的把她看做自己的主人,而心里真的很愿意做她的奴隶。
看到她那样痛苦,我心里难过极了,有时我甚至暗暗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她喜欢的男人,在性上满足她。因为我真的希望能让她幸福,而我似乎真的无法满足她。
一想到她同别的男人**,我心里仍会有一股嫉妒,但心底里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有时还挺强烈的。我似乎不讨厌这种感觉,而且……我发现这种刺激的感觉似乎能支持我的勃起。
我仍然背着丽玲在小房间里偷偷自慰,现在自慰的内容多是丽玲同别的男人**,而我在一旁受辱。
一天,她晚上去一个学生家做完了家访回来,心情似乎非常不顺,吃完夜宵后,她坐在沙发上对我吼道:「过来,趴在我腿上!」
「求你,主人,对不起。」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还是恳求她。我知道她会抓住我任何一个过错来惩罚我,我低头顺从地走过去。
「趴好!」我趴在她大腿上,她扒下我的内裤,拿起放在沙发边小桌上的乒乓球拍,开始缓慢但毫不留情地狠打我的臀部。
「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我痛得咬紧牙齿。
「啪!啪!……」我开始流泪。
「真没用,刚打了几下就哭……你下次还敢吗?贱货!」
「不敢了……我保证下一次不敢了!」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像幼时挨爸妈打时那样,习惯性地保证着。
19、丽玲做家访被学生强奸
(上)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她到一个学生家做家访时被那个学生强奸了,而且在后来的几个月里,保持和那个学生的性关系,直到重新回到夏磊身边做奴隶,为了表示对夏磊的忠心,才让朱校长把那个学生给开除了。这是后话。
「你上午去了哪里?」
这天上午,石飞一进教室就看见了丽玲冷若冰霜的脸。
「这下惨了!」石飞不由暗暗叫苦。丽玲是石飞的班主任老师,教英语,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虽然很漂亮,但却是出了名的「恶毒」,石飞上午翘了半天的课,这下肯定是东窗事发了。
石飞怀着强烈的惧意低着头,不吭声。
「怎么,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不要上课了,到我办公室来。」丽玲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石飞心里七上八下,只好灰溜溜地跟着,一路上只听见丽玲的高跟鞋撞击着地板的声音。
到了办公室里,丽玲看都不看石飞一眼就坐下自顾自地改起了作业,石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想问又怕惹恼了她,只得在站在一旁。
丽玲好像已经忘记了石飞,很懒散地靠着椅背,搭着腿,一只手熟练地在作业本上勾画;微微弯曲的长发没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样披散在她纤瘦的肩膀上,前额乱的发丝遮住了眼睛,看上去有些朦胧;鼻子不是很高,但很小巧,上面有细微的雀斑;红润的双唇紧紧地抿着,脸上没有化妆,微黑皮肤散发出健康的光泽。
石飞以前从没有注意班主任老师的脸,她平时不是高高地站在讲台前,就是在自己面前严厉地训话。老师对于学生,特别是表现不良的学生而言,是绝对危险的动物,平日对老师的感觉除了敌对的情绪,也只剩下那种与生俱来恐惧,所以也不曾关心老师的长相。
如此近地观察,石飞还是第一次。老实说,抛开心里的厌恶感,丽玲长得也并不算难看,虽然也不是那种惹人注目的美女,但至少也算是中等的姿色,因为平日里被她辱骂太多,所以才总觉得她很丑恶。
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丽玲也许觉得已经让石飞站的时间足够长了,终于停下了笔。
「你退学算了!」丽玲淡淡地说,声音冷得像冰,她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声音训话。「像你这样的学生还上什么学?趁早滚回家吧,学下去也只会让你父母丢脸。」她轻蔑地看着石飞,彷彿在看一条狗。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羞辱,但是石飞却还是感觉到了胸膛里的怒火,丽玲总能找到最能刺痛他的话,石飞彷彿听见了血管里沸腾的声音。
丽玲并没有觉察出,她已经对这样的训斥习以为常了,也许,这就是她的工作、她的生活。其实,就算她觉察出也不会怎样,在学生面前,老师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这足以震慑学生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愤怒。所以,她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石飞。
「怎么骂你都不会有用,你这种人更本就没有自尊,你也算是男人?」
办公室的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石飞知道丽玲下午没课,时间还很漫长,石飞忍着。墙壁上的挂钟时针终于挪过了一格。
丽玲也许是发泄完了心中的怒火,也许是骂累了,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石飞恶狠狠地盯着她,她所说过的每一个字像鞭子一样抽打着石飞的自尊,可她是老师,石飞只有默默忍受。
也许是面对在自己眼里仍是孩子的学生,丽玲很惬意地半躺着,丝毫没有顾忌,她把头枕在椅背上,波浪的长发顺着椅背垂落下披散开;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微微卷曲着;嘴唇微张,露出小半截牙齿。
「淫荡像!」石飞心底咒骂着,但目光却不由在她身上停下来。
丽玲今天穿着一套奶黄色的旗袍式连衣裙,是裙子两侧的开叉的那种,开叉口很高,她不经意地把右腿翘在了左腿上,裙摆便完全敞开了,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彻底暴露在石飞的目光下,石飞一下屏住了呼吸,目光再也舍不得离开。
丽玲坐在椅子上显得腿很秀美,大腿浑圆饱满,长筒丝袜袜口卷起,露出了大腿根部白皙的皮肤;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发出诱人的光泽,小巧的脚向上勾着;乳白色的高跟凉鞋,脚跟上没有搭上扣子,半边悬挂在脚尖上,露出纤美圆润的脚踝;鞋跟很高,大约有20厘米。
石飞的下体一下顶在了牛仔裤上,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小步靠近了她。
丽玲仍熟睡着,紧身的连衣裙包裹着娇小却凹凸有緻的身体,高耸的双峰顶着衣服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石飞似乎可以看见rǔ头的形状在轻微颤动。她的连衣裙领口和胸脯有一点空隙,使石飞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丰满的**被裹在式样传统的胸罩里,只能看见雪白的乳沟,胸罩是白色的。
石飞突然感觉到体内有一股野兽般的冲动,下体似乎有液体流了出来。丽玲却在这时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显然没有发现石飞已经靠近了她。
「滚到墙边站着去,看见你就生气!」她仍然带着盛怒咒骂着。
石飞恶狠狠地答应。
夕阳西下,晚霞带着淒惨的艳红映上了天空。
石飞揉了揉站得有些酸痛的腿,透过办公室里的玻璃窗向外望去,校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丽玲也已经开始收拾包,准备回家。她冷漠地望了石飞一眼:「明天把你家人喊来,要不然不要来上课!」
「啊……」石飞不禁哀呼,虽然已经过了打骂的年龄,但从小父母就极为严厉,即使整日忙于生计也从不放松对石飞的管教,对于他们,石飞还是有说不出的恐惧。
「他们不在家,到外地出差了。」石飞低着头。
「哦?出去了,这么巧!好,既然你不愿意让他们来,那我今晚还是直接去你们家拜访一下吧,省得他们没事到处跑。」丽玲这方面的经验看来一点不少,一下就揭穿了石飞。
石飞只有呆立着,想不到她一定要赶尽杀绝,家访只有使事情变得更糟。
丽玲看都不看石飞,径自向外走,在门口突然停了下来:「你的事我已经上报政教处了,看来你得在毕业前留下点回忆了,你父亲也许比你更想知道这个消息。」丽玲微笑着。也许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有这样的微笑。
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也在微笑着,偌大的校园彷彿只剩下一个孤寂的身影。
回家的路从未有过的漫长,打开房门,客厅里空荡荡的漆黑一片,石飞不禁坐着发呆,思绪一片茫然。
都是那个女人!石飞不由又想起丽玲恶毒又冷漠的表情。
「……你根本没自尊……」
「……上什么学?……滚回家算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
怒火在胸膛被点燃,「婊子!贱货!」石飞在心底里咒骂着:「她以为她是谁?中学老师而已,仗着暂时是我们的老师,就无所顾忌吗?整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似乎我们全是给她展现权威的工具。虽然总是说老师是多么神圣的职业,实际上既然只能去做中学教师那就也只是成绩很一般的人,那副神圣的面具全是吹捧出来的而已,总认为自己说的话好像是真理一样,从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他们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想着想着,石飞不由又想起了下午办公室里那敞开的裙摆、雪白的乳沟,不知那连衣裙里的身体会是怎样的?想着那是一向高高在上的老师,下午竟然在石飞面前「走光」,石飞的yīn茎又硬了起来。
「对,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女人。别看在学校里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晚上到家里还不是要一样脱光了被男人干!有什么不同?」
石飞闭上了眼睛,回想着班主任老师的身体,拉开了裤子的拉炼,幻想起亵渎在石飞面前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师。
石飞开始搓揉着……
「啊……哦……啊……啊……**死你……」石飞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shè精的感觉让石飞痛苦地扭曲着脸上的肌肉。
这是石飞第一次幻想着老师**,也是石飞进入中学第一次把班主任老师只看成是一个女人。彷彿是带着报仇的感觉进入**一般,有说不出的爽快。
石飞躺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丽玲,我一定会报复你!」
晚上七点。
「叮……」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一看,丽玲已站在门口。
「这个臭婊子,真的不想放过我。」
石飞打开了门,依旧是千年冰山般的眼神。
她连看都没看石飞,很不客气地跨进屋来,石飞轻轻关上门,转过身,丽玲正背对着石飞。
丽玲已换过了衣服,一身黑色。无袖的黑色薄纱衬衫紧紧贴住突出的胸脯,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肩部的黑色薄纱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胸罩细细的带子,是黑色的。丝织的超短裙只遮住了一部份大腿,没有穿丝袜,光着雪白的腿,黑色的高跟凉鞋,很新潮的款式,后跟没有鞋带,只能像拖鞋一样搭在脚上。也许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只用一条黑色的丝巾乱地系着,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
「这臭女人还真会打扮。」
丽玲打量着屋子。
「你坐吧!」
丽玲翘着腿坐在了沙发上,短裙能遮住的地方更少,雪白丰满的大腿让石飞血脉膨胀。
「你家人呢?」丽玲冷冰冰地问。
「下去有些事,马上就回来。」石飞有些紧张,但丽玲并没发觉。
「哦,我还以为他们真的去外地了。」丽玲冷笑着。
石飞含糊地答应着,到厨房倒了一杯可乐。
「何老师,喝水吧!」
「哼,现在讨好我也没用,到时候该怎么说我还是会怎么说。到了今天的地步,全是你咎由自取,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不知悔改!」丽玲用厌恶的表情盯着石飞。
石飞冷冷地回应着。
丽玲厌烦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浑圆的屁股扯动了短裙的裙角,隐隐看见了黑色的内裤,石飞又是一阵冲动,她已走进了石飞的房间。
「这是你的房间?」
「嗯。」石飞没好气的答应,眼睛却还盯着她短裙下丰满的大腿。她正用不屑的眼神打量着石飞的卧房,这种眼神激起了石飞下午的仇恨,石飞一下无法抑制心中野性的**:「我要干了这个身为自己班主任老师的女人!」石飞关上了卧室的门。
「干什么?」丽玲惊愕地转过身。
「操你!」石飞恶狠狠地回答。
丽玲站在石飞面前一下呆住了,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可能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贯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学生敢对自己说出这样肮髒的字眼,也有可能是被石飞杀气腾腾的眼神吓坏,她向后仰去,只能用手扶住身后的墙保持平衡。
石飞低下头,望着这个平日威严的女人,她平日威严的表情已经被恐惧所取代,这样的表情更让石飞有一种兽性的冲动。她惊恐地仰望着石飞,小手紧紧握成拳头放在胸前,凸起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石飞的眼前剧烈起伏着,彷彿要把那紧身的衬衫撑破。
石飞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狂野的烈火,粗暴地一把从衣服上抓住了她的**,柔软的感觉传遍了手掌。平日里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师,却被石飞触摸她作为女人最隐秘的身体,而且是如此敏感的地方。强烈的犯罪感也伴随着很大的刺激使石飞非常兴奋,石飞用力地搓揉。
(下)
「啊……」丽玲对石飞突然的举动丝毫没有防备,尖叫着挣扎,可她的力气是那样微弱,石飞一下就把她挤在了墙上,一手挤压着她丰满的**,一手伸进了她的短裙里。
丽玲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凌辱,惨叫着呼救,挣扎中,她细长的鞋跟一下踩中了石飞的脚面,石飞痛得急忙撒手,她一下打开卧室门,向外跑去。
石飞的心脏立即收缩起来:「让她出去可就糟了!」石飞不顾一切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她刚想叫,膝盖便重重撞上了她的小腹,丽玲痛得弯下了腰,连惨叫都咽了回去。石飞一记手刀,重重切在了她的颈动脉上,丽玲便晕了过去。
石飞总算缓过一口气,但紧张的心还在扑通通的跳,石飞贴着房门听了好一会儿,确定屋外没人这才放下了心。既然做了,就只好硬着头皮做到底了。今天就是复仇的日子。
石飞把丽玲从地上抱起,紧紧触摸一向只在自己面起板着脸的女老师香软的身体,使石飞费了好大的劲克制住体内的冲动。
石飞从浴室里拿出两条浴巾把她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了床头的两侧,再用毛巾塞住了她的嘴,忙了好半天终于忙完。
丽玲这时也醒了,努力想挣脱手臂上的束缚,可无济于事,分开了的双肩使她的胸脯更显高耸。她拚尽了所有的力气叫着,但却传不出任何声音,她略显妩媚的眼睛里立即泛起绝望的泪水。
「怎么样?何老师——」石飞故意把「老师」两个字拖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