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道，那是什么？”莫怀远的话语之中出现了一个从未听到过的新名词，让墨诚的好奇心升了起来，“听起来像是要搞个超大号祭坛，然后率领全国民众点燃气运，向着无尽虚空发射出信号接引归来的东西。”</p>

“很奇妙的想法，可惜并非你所想的那样。”</p>

莫怀远低头沉吟半响，像是在组织语言，“你对于皇和帝这两个称呼有什么了解吗？”</p>

皇和帝，既然说的是两个称呼，那么秦朝之后才出现的皇帝显然是可以去掉了，这么一来这两個称呼所指向的地方……</p>

三皇五帝！</p>

上古时期三皇五帝都并非是真正的帝王，更接近于部落首领和部落联盟首领，其皇或帝号，基本上都是后人所追加。</p>

夏朝君主称后，商朝君主称帝，周天子称王。</p>

在大脑之中搜索了一遍相关知识后，墨诚摇了摇头，“不了解，若说一国君主之称我还有点了解，但距离更远的称呼……”</p>

墨诚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并不算多，至少历史课里面关于皇帝的知识点少说五到七分，而三皇五帝的知识点，两分都够呛。</p>

“既然这样，那么换个说法吧。人类孱弱，既无猛兽利爪，也无禽鸟羽翼，就连食草生灵都有犄角作为武器，那么人是如何在太古之初生存下来？”</p>

“又是如何屹立万族之巅，天地臣服？”</p>

很好，一看到莫怀远这个样子，墨诚就知道对方想要干嘛了。</p>

说得简单点，就是好为人师，想要教导一些生僻的冷知识了。</p>

墨诚思索一番后回答道，“工具？”</p>

对于他所熟知的地球历史而言，恐怖直立猿从拿起地面上的石头丢出去开始，便开始大规模的种族灭绝。</p>

至于当恐怖直立猿获得了火之后，那对于同期的地球生命来说，那直立行走的无毛裸猿画风直接奔着不可名状的方向去了。</p>

不过墨诚以地球人角度的回答，显然和莫怀远的答案有着很严重的差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