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鸢瞥了一眼。
确实。
这玫瑰很美。
花苞饱满,花瓣的顶端缀着新嫩的粉红,一眼看去,很是漂亮,高贵。
“不喜欢,剪下来放花瓶里面两天就枯萎了。”
佣人有些尴尬的点头应了一声好的,然后她就看到盛鸢往墙边走了过去,像是看到了什么满意的品种。
佣人定睛一看,忍不住出声阻止:“额,盛小姐,这蔷薇花只是园丁随意撒种长出来的,水都没怎么浇过,叶子也没有修剪过,有些杂乱。”
“嗯,那就这个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佣人:“……”
盛鸢没有把花枝剪下来,而是用铲子把蔷薇连根带土挖了出来,暂时放到盆栽里方便等下移植到时砚那里去。
差不多快弄完了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堂哥,盛岐。
她不方便拿,空出一只手摁了免提,接起:“嗯,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盛岐懒散的声音:“事情有点麻烦啊,我的律师私下找了SD公司的人沟通,那边死咬着就是不肯放人,拒绝沟通。”
盛鸢:“那直接违约,强制解约呢?也不行?”
盛岐:“呵,那更是不太可能了,那合同末尾的违约金你是不知道,压根不是一个固定的数字,是根据时砚的商业价值而定。”
“打个比方,时砚商业价值是一千万,那么违约金就是一千万的二十倍。”
“你也知道时砚如今的身价,所以违约金那可是个天文数字哟。”
盛鸢问:“合同还有多久到期?”
“半年。”
“好,我知道了,麻烦了,哥。”盛鸢抿了抿唇。
“跟我客气什么?”盛岐嗤了一声,又说:“不过,你就没想过其他的解决方式?”
“你是说用经纪公司压榨艺人在合同上做手脚的舆论逼SD主动解约?”
盛岐:“bingo!”
盛鸢表示不行:“早就想过了,但那个陈庄是条狗,逼急了他可是会咬人。”
小说里,陈庄阴狠得可不似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什么事情他都做得出来。
要不然她也不会只是把那张行程表私下发给陈庄以作警告,而不是直接曝光了。
“时砚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陈庄机灵点儿,见好就收不再作弄时砚的话,那在这半年内时砚还可以帮公司赚一笔不菲的钱。
否则……
挂了电话,盛鸢抱起地上的蔷薇准备离开。
一个拐角,就差点撞上男人的胸膛——
打劫!交出你们手中的票票!!(╬◣д◢
不然我要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