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女的——
呵。
赵成冷笑一声,直接从摆渡车上走下来,没谁赶阻拦,人群自动为他开出一条路,最后,他停在凌婷面前。
目光上下扫了两眼,就像是在瞅什么廉价的两元品,那是一种侮辱性极强的视线。
凌婷唯唯诺诺地看着这个公子哥,只听见他咬牙嗤笑,一字一顿:“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嗯?”
旁边的人大气不敢出,但是,全部都在——憋笑!看凌婷笑话!
天呐!这什么舒爽画面啊!
凌婷脸色白成了一张纸,失去一大半血色,惶恐极了:“我,我是招惹您了吗……”
赵成睥睨着她,然后冷冷道:“你长得太丑,搁这么远都丑到我了,你说你该不该骂?”
凌婷:“…………”
旁边的人快憋不住,就要笑出来了,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台手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
直到那几辆摆渡车离开,威胁解除后,凌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从小到大,哪里当众受过这种级别的侮辱与委屈,比下午那群千金小姐还要狠,这下,是彻底破防了。
凌兰只觉得凌婷快把自己面子丢光了,脸上挂不住,匆匆忙忙上了保姆车,赶紧带着人离开这里。
……
那头,靠近停车场入口,远离闹剧的路边。
“礼执哥,上车吧。”
助理率先替许礼执拉开车门。
宾利行驶在柏油马路上,两道的松树在余光中倒退,车厢内寂静了一会儿。
“一样的。”
靠坐在后排,银灰色瞳孔的男人,望着车窗外夜景,忽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前排玩手机的助理,往后扭头过来:“啊?礼执哥?你说什么?什么东西一样的?”
许礼执仍旧没有回头,一贯冷漠的侧脸,此时眉间微顿住,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一般,他浑厚的声音淡淡吐出两个字:“车牌。”
助理还是没能理解许礼执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