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倒时差的缘故,所有人回房间休息。
“那砚哥,你有事随时叫我。”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是不可能睡得很好的,小舟扶着发麻的腰,哈欠连天的关上了时砚的门离开。
他的房间就在旁边,又困又疲倦,直接倒床上被子一盖,不到一分钟就冒出呼噜声。
……
隔壁房间内。
寂静一片。
没有开灯,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将窗外明亮的光全部挡住,偶尔从缝隙当中露出一线也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行李箱被搁置在玄关,无人问津。
少年坐在沙发上,一身深色着装,宽挺萧薄的背脊身影几乎融进这沉冷的昏暗中,他看着房门的方向,下颚线条流畅凌厉,漆黑发亮的眼眸里情绪清冷极了。
碎发半覆在眉眼,眼皮缓慢阖了下,透着股漫不经心。
下一秒。
他的门被敲响。
很有节奏和规律的一顿二连贯。
时砚起身,已经戴上口罩和帽子,遮挡住全脸,但仍旧掩盖不住周身冷淡的气场,肩宽腰窄,一双优越的长腿,整个人隐隐透出内敛的力量感。
拉开房门,门外传来一道极其恭敬的男声。
“傅董让我们来接您。”
酒店后门特殊通道出口,一辆周身漆黑的轿车已经恭候多时,车前并没有任何标,十分神秘。
三分钟后。
它低调的启动发动机,在经过两个拐角后,顺入望不尽的车流当中,彻底消失踪迹。
小舟已经处于熟睡状态,正抱着被子流口水,全然不知道隔壁的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
……
与此同时。
酒店楼上的剧组导演房间。
“不是,这他妈到底几个意思啊,之前拍的时候一声不吭,哦等拍完了跑来跟我说拍得很垃圾,让我们重来,二话不说直接一个通知下来让我们一群人跑法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