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妈的!你给老子等着!今晚的事,老子一定百倍还给你!”
保镖眼疾手快的伸出手肘挡了,红酒撞上一盏壁灯,酒和灯都碎了,没碰到盛鸢丝毫,可全体保镖都沉下脸,显然被孙权牧的行为惹怒。要朝孙权牧过去,被拦住了。
盛鸢转过身,站在包厢门口,平静看向孙权牧:“我等着你。”
早已看呆的龚丛才仿佛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赶忙跟在盛鸢身后一起离开。
包厢内的众人呆若木鸡。
陈耀祖怒骂:“都他妈愣着干嘛?!赶紧打120啊!”
“阿权,没事吧。”
孙权牧捂着流血的头,眼神阴鸷,还在骂:“弄死她,老子要弄死她!”
陈耀祖也是一阵怒意,孙权牧在他的局上被开瓢了,谁他妈胆子这么大,他赶紧保证。
“阿权你放心!”
“无论是京市还是江城,只要那女的不是盛家人,无论是谁,我都把她给你找出来,带你面前,给你出气!”
提到“盛”,向来无法无天的孙权牧表情也凝滞了一瞬,明显带着忌惮的意思,但旋即转念一想,冷嗤一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陈语被司机好生的送回家了。
盛鸢和龚丛并没有离开多久,回到剧组杀包厢时,好巧不巧,距离开宴还有三分钟,没人注意到他们。
盛鸢拉开椅子坐下,旁边的时砚眉头已经皱了很久,冷清的漆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盛鸢在时砚眼前挥了挥手,被时砚一把抓过手腕。
时砚眉宇皱得更紧了,“冰的。”
盛鸢顺势弯了弯唇,“是呀,冰的。”
她说:“好冷。”
时砚凝着脸用自己的手掌严严实实的盖住了她的双手,骨节分明的手背扣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