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鸢挺愿意的,冲时砚笑着点了下头。
时砚才回复江雨,“可以。”
江雨的表情变得开心起来,如同一个纯粹的孩童一般,兴奋与激动起来,牵着盛鸢走。
这栋房子很大,有很多间空房间,都用来放江雨的画了,画板多到可以办一个大型画展了。
原来方才盛鸢在走廊看到的那些,被挂满满走廊的油画,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江雨在画画上的艺术天分真的很高。
随便挑出一副,便是笔下春风,惟妙惟肖,有很独特的个人风格。
内容除却风景,还有物。
动的,亦或者是不动的,都有。
盛鸢还看到很多幅画上画的都是屋子里的陈设,午后日光充足生机勃勃的院落,黄昏下空无一人的窗台,关掉灯被月光倾洒一身的落地钟。
江雨热情地向盛鸢一一介绍自己的画,告诉她那副是什么,这副是什么,她是什么时候画的。
时砚单手抄在口袋里,安静跟在两人身后,并不出声打扰。
偶尔盛鸢会转过头,冲他眨眨眼,他的唇角就轻轻勾起一个弧度,注视着她的漆眸里,情绪是温暖的。
江雨乐此不疲,拉着盛鸢就这样在房子里逛了二十多分钟。
盛鸢乐意相陪。
但这时瞿姨端着一个小托盘上了楼,走到江雨面前。
“夫人,该吃药了。”
江雨愣了一下,像是才想起来自己是需要吃药的一般,喃喃自语,“嗯,是的啊,到时间了,我应该吃药了的。”
她从瞿姨手里接过水,很顺从的把小盖子里的白色药片吞掉了。
然后,瞿姨又开口提醒她,“夫人吃完药,该去房间休息了哦。”
于是盛鸢和时砚也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