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栖边走边瞧，而后停在了一个摊位前。

与顾枝栖一样，摊主身套黑色袍子，面戴黑色面具，身旁放着一张小茶桌，桌子上放着一套茶具，此刻正闭着眼躺在躺椅上，哼着小曲。

顾枝栖刚停在摊子面前，摊主便似有所感地睁开眼，瞧了顾枝栖一眼。

一睁开眼，便对上了顾枝栖那双深邃凉寒的眸子，摊主稍稍愣了一下。

心下微微感叹了一下，好漂亮的一双眸子。

稍稍顿了顿，而后瞧着顾枝栖，乐呵呵地开口了，“丫头，有看上的吗？”

听着摊主的话,顾枝栖轻轻挑了一下眉,对于摊主能够一眼看出她的性别，顾枝栖是有些意外的。

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而是先蹲下身，指了指摊子上一支毛笔，“这个怎么卖？”

摊主听着顾枝栖的问话，不动声色地从躺椅上直起身，“想买？”

顾枝栖点头。

“用来练书法还是画国画？”摊主饶有兴味地看着顾枝栖问道。

顾枝栖：“……都不是。”

摊主：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