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我确实是冲着学习凤眠香，舔着脸去强行拜师的，但是后来……”说着说着，月岚的神情变得恍惚起来，微微仰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后来，我发现，她真的很适合当老师。”

“现在呢，我是真的从心底里，将她当作师父。”

月岚说完，宛然一笑，侧眸看向顾曦月，“月月，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小姑娘，而且我觉得，你俩要是熟悉了，肯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顾曦月没说话，保持着侧头看月岚的动作。

月岚瞧着她这副样子，又忽然摇了摇头，“算了，看你吧，什么都比不过你开心。”月岚说着，伸手在顾曦月头上轻轻揉了揉，“只要你开开心心地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

顾曦月盯着月岚看了几秒，好半晌，才冷冷清清地道了一句，“你今天很奇怪。”

“有吗？”月岚无辜地眨了眨眼，拒不承认。

确实，今天的话有点多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卷进云家的恩怨纷争，往后便是多了一分风险。

她也是怕，哪天忽然出了意外走了，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那也太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