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正认真看书的顾枝栖忽然抬眸看向顾曦月……的手机。

顾曦月：“什么事儿？”

“那个，你乡下那样养母……叫张什么丽的，听说她死了？”给顾曦月打电话的人正是莫泽鸣。

顾曦月听了，轻轻扬了扬眉，看了顾枝栖一眼。

顾曦月手机里的声音挺大，顾枝栖听得很清楚，见顾曦月看她，顾枝栖也回看顾曦月，深邃朦胧的眸底浅染着一丝无辜。

对上顾枝栖那双漂亮的眸子，顾曦月稍愣，一时间竟是晃了一下神。

“小月同学？小月同学？你有在听我说吗？”手机里传来莫泽鸣的声音。

顾曦月回神了，移开眼没再与顾枝栖对视，轻轻地嗯了一声，“嗯。”

微微垂着眸，眸底染着一丝浅浅的恍惚之色。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和顾枝栖相处，便越觉得对方熟悉，就好似她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一样。

“嗯？这是个什么意思？你那个养母真死了？”莫泽鸣被顾曦月的一个嗯字搞得有点懵，于是追问道。

“死了。”顾曦月语气冷淡地道了一句，等说完，又加了一句，“我现在也正在给她挑选墓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