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们也不知道Angel的前身就是通天教，直到看到他们的服饰，才开始有所猜测。

通天教的服饰和Angel的服饰几乎一模一样，除了上面绣的图案不一样，通天教的服饰上绣的不是天使，而是鲲鹏，大鱼身长着翅膀的鲲鹏。

听完苏蕴聆的讲述，顾枝栖沉吟了几秒，才问了一句，“你们长赢军历来的领导者都是如何选拔的？”

苏蕴聆：“历来领导者手中都有一个十分神奇的玉石板，到了该换领导人的时候，上面会出现领导者的名字。”

顾枝栖：？

还有这么神奇的石头？

“那个玉石板在你手中吗？”顾枝栖眸色微亮，一脸兴味地看着苏蕴聆。

苏蕴聆摇了摇头，“没在我手上，若是你想看，我下次带上。”

上一任的领导者确实将玉石板交给他保管了，不过他没带在身上，放在古武界了。

顾枝栖听了，慵懒的弯了弯眉眼，笑得乖软，“那哥哥你下次记得带。”

苏蕴聆无声轻笑了一声，弯着眉眼应下了，“好。”

见苏蕴聆应下，顾枝栖又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长赢军成立至今，换了几任领导人了？”

苏蕴聆听了，摇了摇头，“这就不清楚了，长赢军成立至今已有五百年，只是每任领导者任职时间的长短不同，史书上也没有相关记载，所以很难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