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仇。”黑影立马回道，说着一片凶狠地看向莫沧澜，“都是，我现在这样全是他们兄妹害的。”

“都是因为他！”

好似能够安抚人心，扫除人心中的阴霾与烦躁，甚至，还能治愈满目疮痍、破碎不堪的心。

“他既然是莫清雪哥哥，为什么不管好莫清雪？！”

顾枝栖听了，沉吟两秒，然后问了一句，“你与他有仇？”

同款第二想法：谁死了？什么轮回道？

云漪单手托着下巴，微微抬眸，看向顾枝栖，眸底的神色潋滟迷离。

但凡入不了轮回者，皆是有所执念。

顾枝栖对着齐锐点了点头，“如果你不介意。”

“我要拉着莫沧澜一起下地狱！”

齐锐怒吼完之后，便没再说话了，而是抱着头将自己团成一团，飘在符纸之间，周身萦绕着阴冷又悲痛黑气。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云漪几人的错觉，他们总觉得那声音里好像透着一种魔力。

“都是因为他对莫清雪那般纵容，才养成了莫清雪那般恶毒的性子。”

在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