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栖：“画符。”

顾枝栖说着，拿了两张已经画好的符纸给吕曜和晋层绿，“试一下。”

“大师，你这也太看得起我们了，怎么可能看一下就会了。”吕曜对自己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一旁站着的孟昀禾听了，看着吕曜的眼神就变了，带着几分心心相惜。

他就说嘛，除了小师姑，哪有人一看就……

脑海里的想法刚起都还没想完，在看到晋层绿身前泛起的金光时，孟昀禾脑子忽然就空了。

瞳孔地震，定定地看着晋层绿。

不知道什么时候，晋层绿已经坐下了，正捏着笔,照着已经画好的符纸画着。

笔尖所过之处,不仅留下了朱砂的痕迹,还有光芒闪烁的痕迹。

孟昀禾惊呆了，顾曦月诧异了，吕曜习惯了。

吕曜从小就知道他师姐很变态，所以对于她能画出符纸，心下有感慨，却也觉得理应如此。

晋层绿画完一张符，然后抬眸看向顾枝栖，温温吞吞地开口，“不如师父画的。”

但是好在，也算成了。

顾枝栖扬了扬眉，“第一次画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