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卖惨嫌疑。

苏蕴聆嘴角轻轻抽了一下，道：“自然不是。”

“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做。”

闻言，顾枝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埋着头继续吃蛋糕。

虽然蛋糕很小，但是顾枝栖吃得也不多，吃了三分之一就吃不下了，将蛋糕收了起来。

蛋糕刚收起来，苏蕴聆的手指便覆上了顾枝栖的脸，在她脸上细细摩挲着。

“蛋糕都沾到脸上了。”

顾枝栖没动，任由他在自己脸上动作。

只是，这手指在她脸上停留的时间未免太长了点吧。

“你确定我脸上有蛋糕？”

“嗯，有。”苏蕴聆一本正经道，说着，还在她脸上飞快地嘬了一口。

顾枝栖：“……”

等嘬完之后，苏蕴聆才满意地坐直身子，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对上顾枝栖狐疑的目光，苏蕴聆依旧一本正经，“真的有。”

顾枝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