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不羁在顾枝栖跟前站定后，伸手在顾枝栖肩上重重拍了一下，“许久没见，长高了。”

说完，又将顾枝栖打量了一番，接着道，“嗯，和你老妈也长得越来越像了。”

“不对，比你妈还要好看了。”

赫连不羁拍完顾枝栖的肩膀，又拍顾枝栖的脑袋，俨然是把顾枝栖当成了后辈。

但是顾枝栖记得很清楚，她是在七百年前认识的这家伙，那会儿，才七八岁的小胖墩，跟在他后面一口一个姐姐的叫。

后来……

他越长越大，而顾枝栖依旧是小孩子模样。

他从叫姐姐，变成叫栖栖，之后又变成了栖栖妹妹，最后换成了栖栖丫头。

看她的目光，也从依赖变成了看闺女，看孙女，看后辈……

赫连不羁的手落在顾枝栖头上后，就一直拍一直拍，一点没有收敛的意思，顾枝栖往后退了两步，对着他道了一句，“正事儿。”

赫连不羁闻言，终于想起正事了，“你说谁要记你过来着？”

顾枝栖伸手，指了指一点一点远离几人的东方天青。